宁知问：“那你谈的都是同龄人？”

    “嗯，”明舒，倒不避讳这个，“全是同龄的，差距不超过两岁。”

    宁知：“有几个？”

    明舒想了想，“得看哪程度才算。”

    “只算正式确定关系的。”

    “那就一个。”

    小鬼别扭地抠手指，转回去瞧着明舒，像是接不上话了，酝酿了一会儿，生地挤一句：“你有心。”

    明舒好笑，“才一个也叫心啊？”

    宁知说：“不是还有没确定关系的么，都一大堆了。”

    “哪有一大堆，”明舒哂，“你没早恋过？”

    对方回：“没有。”

    “暗恋的呢？”

    “嗯。”

    明舒：“那也算。”

    宁知说：“这不一样。”

    明舒说：“中学时期总有那么一两次暧昧不清，肯定有，只是没说透罢了。”

    宁知辩解：“没有。”

    明舒侧朝向她，半是逗耍半是作地说：“你那么好看，追你的保准排成队，送小礼的，送书的，应该收到过吧？”

    宁知说：“嗯，很多。”

    “跟你告白的，有吗？”明舒又问。

    宁知坦诚，直白得过分，“有一些，但是我不喜。”

    明舒成心刨问底：“那你喜哪？”

    小孩儿遮遮掩掩，不讲实话，“不知。”

    明舒凑近些，“你有喜的人了？”

    宁知不回答了，手，在座椅边缘使劲儿蹭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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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