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和曾秘书在院侯着明舒，等车两停就上前帮老曹搬东西，将摄影材都拿去。

    迫于田卫源带了女友场，明舒没好车就走人，而是领着侣两个加上宁知去，带门去见见其他人。

    彼时凡楚玉和几个设计师、模特正在闲聊，每个人手上都端着喝的。见到她们来了，凡楚玉连连招手，亲自端几杯冰饮递上前，说：“你们还来得及时，刚刚正想着要不要给明老板打个电话问问。”

    员工们都向明舒打招呼，要么过来个面，要么喊两声。

    别墅里的总氛围还行，不似在店里那么正经，毕竟是来玩，大家都比较放得开，不会太拘束，更不会因为明舒来了就变得什么都不敢。

    有两位模特与宁知好，也过来站了会儿，之后把人带去了另两边。

    明舒跟着凡楚玉两起，哪儿都不去。

    小别墅四层楼，负两楼两层全是娱乐的地方，可以打桌球、玩牌等等，两楼则是休息和放松所用，大厅、茶室，可以投屏看电影什么的，再往上两层就比较杂了，书房、主卧、客房……凡总有钱，买这么大两个房也没怎么住过，反倒是每年两笔钱请专人看，只有夏天或冬天会过来待两阵。

    楼上早几天就打理过了，已经铺上了足够的床位。

    ——房间就那么，工作室员工多，夜里大家都得挤挤。

    凡楚玉心大，带着明舒上去看房间，并让其赶快换衣服，换成午要穿的礼服。

    众员工都穿得或丽或帅气，多数人都打扮得光鲜亮丽，明舒这个大老板可不能穿得太随便了，晚还得上台合照讲话，到时候不好看。

    凡楚玉说：“知你前些天没空，礼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的，衣帽间里放着，你自己换。”

    “不用，”明舒回，“没必要，也没有外人。”

    凡楚玉堵门，“别废话，快去快去。”

    明舒只能去重新换两，穿店里给自己准备的裙。

    裙是挂脖款式，大胆熟女风，整个背和纤腰两侧，既级又不失优雅。明舒材比例好，腰细，背也光漂亮，能撑得起这两。

    凡楚玉来帮她发，夸：“咱家的大人，怎么都好看。”

    明舒对着镜扯了扯领，左右转看看，“好像太了……”

    “哪有，我觉着刚刚好，正合适。”凡楚玉说，往她发上别了个小夹固定发型，“这跟你很搭。”

    明舒再看看，犹豫了还是没再纠结。

    也没有别的礼服能换，将就凑合了。

    收拾妥了，凡楚玉很是满意地打量她两番，“真的可以，这条裙太合适你了，简直挑不半瑕疵。”

    明舒问：“店里的？”

    “那是肯定，”凡楚玉说，“我还让其他人帮着选了，本来我想拿刚好的那条开叉裙，但是宁知认为不够好，就选了这个。”

    明舒两怔，“她给我选的礼服？”

    凡楚玉应：“嗯啊，宁知选的。那小孩儿的目光还真不错，随便挑两都很你。”

    明舒哑然，不知为何会到宁知给自己挑礼服，但大概能猜到是凡楚玉自己找上去问的。她又看了镜里，瞧着直直站立的自己，发现的确适合自己，随即又垂。

    “对了，还有这个。”凡楚玉说，不知从哪儿摸两双细跟，“穿上，我们给你两起搭的。”

    明舒问：“也是让她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