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嗯声，想又被明舒勾住脸不给动。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明舒语调轻和，“待会儿该画歪了，小心化完就是低眉，很难看。”

    宁知抬起，保持先前的姿势，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赛车不是专业的，比较业余。”

    明舒说：“我有个朋友就是专业赛车手。”

    宁知：“谁啊？”

    “不是Z城的，南城那边的人，你应该不认识。”

    “说说看，名字。”

    “叶昔言，听过没？”

    “没有。”

    明舒：“她现在不在国，去德国了。”

    宁知：“这样。”

    “好像后年就退役了，到时候估计会回来。”

    “嗯。”

    讲到曾经的老熟人，明舒难免会多说几句，但宁知显然不太兴趣了，愈发寡言少语，明明是她先问起那位朋友，这会儿却兴致缺缺。

    沉默了半分钟，宁知别扭地抿抿，忽地再开：“你俩咋认识的，关系很好吗？”

    “还行，算是可以。”明舒没察觉到这人的变化，随后解释，“我跟她女朋友更先认识，我俩关系更好，以前在德国那边经常一起聚会，不过后来就跟叶昔言联系多了，她名也有服装品牌和设计工作室，平时有合作。”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宁知顿了顿，态度再转了回去，脸稍微好些了，转而问叶昔言那位女朋友。

    明舒说：“她是个医生，很厉害，人还不错，以后有机会可以带你去见见。”

    宁知略微不自在，莫名就拘束起来，是心非地嘟囔：“也不是很熟……”

    明舒不给拒绝的余地，拧开红，一刻就为之涂嘴。宁知立打住，不说了，稍稍张开嘴方便明舒涂这玩意儿。

    化淡妆十来分钟就搞定，换衣服就更快了。

    秋装不如夏季服饰那样讲究，保修就行，怎么穿都好看。

    斯文不多时就到了这边，还带上了一男一女两位朋友，之后五个人一同去。

    这晚是来黎后最轻松的一晚，大家先去餐厅品尝特和酒，饭桌上谈一番，到了再慢悠悠开车去歌剧院，聆听这个浪漫之都的艺术。

    明舒与宁知变相地行了一次约会，全程以来的官与会都还不错，真正地放松了一把。

    回去的路上，斯文在路边的店铺了买了几束送给众位，说是以结尾，谢大伙儿赏脸。

    到酒店后，宁知手贱地从那束中折了最大的一朵红玫瑰，欠不拉几地将其别明舒右耳上。

    明舒不解，伸手碰碰，“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