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差不多时候，这人又了两鼻，肩膀还耸了耸。

    明舒偏凑近些，斟酌了，小心地轻声问：“哭了啊？”

    宁知不理人，直接扭别开脸。

    明舒不死心，又试探地问：“生气了是不是？”

    对方闷不吭声，朝旁边退开半步，离远一。

    明舒再拉近距离，扯扯小姑娘的校服衣角，故意没事找事地说：“喂……”

    宁知脾气大，立就拍开她的手，力还重。显然是不乐意被碰到，讨厌这无缘无故就近乎的陌生人。

    明舒微微吃痛，可不收回手，再拉一次衣角，温声细语地开：“小孩儿，理我一。”

    宁知不耐地转过，一脸绷地瞪她一，“你烦不烦？！”

    还好，不是哭了。

    是空调冷到了。

    这一年的崽儿还得很，虽是同龄人中的个，可脸还是稚气未脱的青葱模样。许是太气了，她角有红，上隐隐显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戾气。

    彼时的明舒还不是后来成熟稳重的工作室老板派，仍是个闲事的心。明舒不介意宁知的不礼貌，见此就松了一气，停顿片刻，柔声说：“消消气，老师早都走了。”

    宁知不吃这，又转过去。

    明舒好心宽：“其实也没什么，别太在乎了，挨顿骂就过去了。学校不会怎么样，老师吓唬你的，没事，不要怕。”

    宁知理理衣角，依然不应答。

    明舒问：“要不要坐会儿？旁边有椅，我帮你搬一个？”

    宁知这才回望望。

    明舒说：“你们老师估计晚才会过来，悄悄坐一坐也不会被发现。”

    思及这位先前一直在看戏，小孩儿仍旧不愿给她好脸，语气地回：“不用你好心。”

    明舒说：“我不会偷偷告状。”

    宁知有志气：“不要。”

    “真的，”明舒小声说，看看窗外有人没，嘴里信誓旦旦，“我保证。”

    宁知再往旁边挪动半步，“离我远。”

    先前离得远了，加之视线角度的原因，明舒并未看清小姑娘啥样，这会儿靠近了，对方又总是躲着不给瞧，明舒也没有完全看清这人的脸，只大致瞅了几，没到能记对方的程度。

    明舒亦不太在意这些，不是非得扒着人家瞅个彻底才行。但她也没真的就离远，还是守在旁边，转而又问：“那要不要喝？”

    宁知非常有骨气地拒绝：“不喝。”

    明舒当没听见，还是起为其接了杯，而后放在宁知面前的桌上。

    宁知不伸手，碰都不打算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