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给酒店前台，托他们上楼去看一看，就一路压着最的速度开了回去。

    幸好晚上没有太多车，也很少遇见红灯，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便到了楼。

    一路跑到许云清的房间门，扣了好一会儿房门却也没有人应，陶立皱了皱眉，心中焦虑更甚，正打算楼去找前台来开门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径自走到台外，左右看了一，脱了外，手一撑栏杆跃到了隔台上。

    许云清迷迷糊糊中依稀听见有谁在敲门，远得仿佛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他慢慢睁开睛，但睑沉得很，等能看清房间里的陈设时，那声音似乎又停了。

    他懒得再过去看，也不知自己到底坐着睡了多久，脖颈都有些僵了。他用力摇了摇，睡着前的记忆又慢慢浮上来，许云清苦笑一，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然而才刚喝去，忽然又听见台上传来了响动，他转过去，便看见有人一把推开玻璃门走了来。

    许云清先是愣了一，但纵然脑还不甚清明，他还是一认了那是陶立的影。无数绪一齐涌向心，让他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见着陶立都走到跟前了，才抬有些发愣地问了一句：“你在什么？”

    “我在什么？我在发疯行不行？！”陶立的担忧焦虑在亲确认许云清无事之后总算放，但后怕还是让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火，“你才是在什么，敲门也没有人应，我还以为......”

    他话没有说完，因为留意到了屋未散尽的酒气和到脚边的一个酒瓶：“你怎么了？”

    “我不知是你。”许云清只回答了他前那个问题。

    陶立皱起眉想要去开灯，然而许云清看来他的意图，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别开，别开灯。”

    陶立及到他掌心的肤，不由得僵了僵，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握上去的冲动，慢慢地把手来。

    “抱歉。”许云清像是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很快地收回了手，见陶立还看着自己又才有迟钝地问他：“你怎么来了？”

    陶立无奈：“因为你给我打电话。”

    “我给你打电话？”

    陶立一路上压没敢挂，经他这么一问也才记起来，掏手机通话界面都还亮着。许云清偏看了一，面上的疑惑并不作伪，他记得自己是想打来着，但最后仿佛并没有拨去才对。他了额，从两个沙发垫的隙，把自己的手机摸来，已经有些发了。

    他盯着上面陶立的名字愣了几秒，又看了陶立一，然后了挂断键：“拨错了，不好意思，你走吧。”

    “你这个样，我走哪儿去？”陶立无奈，看他又要去拿酒瓶，住他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许云清不回答，陶立只能换了个问法：“你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