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周就定的工作，陶立原本是知的，心一急就忘了，却仍不免懊恼怎么这么赶巧，走到一旁又拨了一遍电话。没有被挂断却也始终没有接。陶立心想莫不是真被说中，许云清反悔了，借着拍广告正好躲自己？

    他面不由得沉去，这样难看的神于他而言实在少见，倒叫统筹吓了一，忙问他是不是了什么事。

    “没什么。”陶立勉挤一个笑意，“晚上没怎么睡好，有痛。导演在哪里？他早上打电话给我了，我没接到。”

    杜复正在拍摄现场给演员讲戏，看见陶立过来，便换了副导演。一面对陶立招了招手：“你哪里去了？怎么联系不上你？有场戏我今早起来忽然想到了，你看能不能这么改......”

    等走得近一，他看清陶立的神又不免啊呀一声：“你这是和谁吵架了？脸这么差。”

    “急吗？”陶立没搭理他后一句话。

    “什么？”

    “我说要改的戏，急不急？”

    “不急，正常来说后天才拍得到那一场。”杜复又看了他一，“你有其它事？”

    陶立已经摸手机在订机票，幸好三个小时以后又有一班去N市的飞机：“是有事。”他想了一，又补充说，“家里一私事。”

    “不要吧？”杜复听他这么讲，便以为是他父母有什么状况。

    “不要。”陶立估着时间也该往机场去，转往外走，“你把要改的地方发我邮箱，我完了发给你，要是有其它问题你再联系我，我先走了。”

    到N市机场已经是午了。

    陶立了机场打算叫车时才意识到，自己这么一鼓作气地跑过来，只知许云清是回N市拍广告，连到底是什么广告，现在在哪儿都还没问清楚。

    他压着眉有懊恼地呼了气，在打给沈溪之前顿了一，还是拨了唐冉的号码。

    第一遍没有人接，陶立想着今天都是些什么运气，又打了一遍，通了。

    “喂，立，什么事？”电话那是江宁的声音，带着一睡意。

    “唐冉呢？”

    “还在睡。这才几？”

    “午四，大白天的。”

    江宁似乎清醒了一，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在起床，“怎么？羡慕啊？”江宁笑了一又问他：“到底什么事？要我帮你叫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