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地休息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泡汤了。

    “其它也都还好，就这两天。有个拍摄晚一，拖到二十九去了。主要合电影节，最迟个月得发来，时间多少张一。”许云清偏看了后视镜换了条车，“你过年还是一直留在N市，不用去伯父伯母那儿吗？”

    陶立笑着摇摇，“这几年都这样，他们也习惯了，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二人世界。我一去，我妈总得嘘寒问，我都这个年纪了，还天天心我吃没吃饱，睡没睡好。我爸最烦她总围着我转，偶尔还行，真呆上个一两周，我真怕他把我从家里赶去。大过节的，就不去讨这个嫌了，等他们回来了再去看也是一样。”

    许云清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听陶立问他是不是要陪母亲一起过的时候，笑容却在一瞬凝固了来。

    陶立一时也愣住了。想起上次听见许云清的电话，似乎是和他妈妈有些矛盾在，倒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没过去。

    “不用。”许云清缓了一会儿说，“她还在医院，有阿姨陪她，也不用我去。”

    陶立只觉他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许云清不主动讲，也不便再问去，就只了。想顺势说，要不就一起过年，刚起了个，想了想，终究怕许云清又像今晚一样为难，也还是没有说来。

    许云清许是察觉了他的迟疑，开过一个红绿灯，想了片刻主动：“你节没有其它安排了吧，那年三十咱们一起？电影节那儿，初五的机票过去，走之前能一块儿呆个一周。”

    陶立偏过，想要从他脸上分辨来是不是自本心：“我没有其它安排，就写写稿，你来当然好了……”

    “那我就来。”许云清轻声打断他。

    陶立看了他一，确认他的确没有太勉之后应了声好。

    谈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酒店楼。了电梯，陶立：“那你二十九拍完了杂志给我电话，我来接你。我这几天安排好，你什么都别心。”

    他言之意自然也包括了不被拍到给许云清后顾之忧。许云清听来了，轻轻嗯了一声。

    陶立笑了笑，很想摸一摸他的脸，顾忌着在电梯有摄像，手动了一，到底没有伸去。

    “立。”许云清垂眸看着他的手指，忽然：“你要是少我一些就好了。”

    “让你有负担了吗？”

    “那样你就不会这么累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陶立笑了：“怎么这么想？我有什么累的。你不要有负担，真的，其它什么都不要想，你在就够了。”

    “我在的。”许云清抿了。

    陶立收敛了笑意，很认真地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那就足够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