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许云清是不是有病啊。”门外两个护士议论着，“他还对那女的笑呢，超话里他粉丝都哭天抢地了。”

    另一个声音来：“也不能全怪他，那么多人在，他总不好当众甩脸吧。要我说，还是李霜不要脸，又没作品，是去蹭什么红毯。主办方也是，把他们安排在一块儿嘛？看闹不嫌事大吗，好端端一个电影节，蹭这度。”

    “我看许云清自然的，不像样，复婚说不定是真的......”

    陶立皱起眉，一把扯了针想去问个究竟，正要开门，门却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你睡醒了？”唐冉和他迎面撞上，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要去？”

    陶立看见他，脑总算清醒过来一，抬了手，“针不小心掉了。”

    唐冉打量他一：“没事，我让护士来理，你先坐回去吧。”

    唐冉去叫了护士来，大概就是刚才参与议论的某一个。

    她在更换针的过程中认了唐冉，红着脸请他签了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病房。

    “这瓶大概还得输半个小时。”唐冉看了表说。

    陶立了，没有说话。唐冉迟疑了一瞬，问他：“你刚是不是看新闻了？”

    这句话来得没没尾，但他们都知是在说什么。

    “没有。”陶立抬起， “我听见门有人在讲……只是没怎么听清楚，所以，是怎么回事？……你说吧，我懒得去看了，你知得应该也详细些。”

    唐冉喝了，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今天不是电影节闭幕式嘛……李霜不知怎么也去了，我刚问了一应该是跟着时尚杂志去的。走红毯的时候，他们顺序在一块儿，就打了个招呼，被拍到了。”

    原来今天闭幕式，陶立苦笑一。他原本把这次电影节所有的程都记得清清楚楚，每天数着日等许云清回来。结果失魂落魄地睡了一觉，竟然忘了……然而真的想要忘记的，却又忘不掉。

    “颁奖礼开始了吗？”沉默了片刻，他问唐冉。

    “开始了，最佳影片还要等一会儿，你要……”

    “不。”陶立摇，“我痛得很，不看了。”

    唐冉可见地松了一气，陶立知他是担心自己，有些想笑，又笑不来。抿着看着墙角神，脑海里，反反复复还是门外护士议论的话。终于还是忍不住又开：“李霜去闭幕式的事，沈溪事先知吗？”

    他只提沈溪的名字，但究竟想要问谁，已经很明白了。

    “我不知。”片刻后，唐冉轻声说。

    陶立看着他，笑了：“那么我知了。”

    “立。”唐冉叹气叫他一声，“你不要老这么执着，钻角尖……”

    “你上一次还说不劝我了。”陶立打断他。

    “我真是不知怎么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