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的肤好像在发，过了一会儿，陶立轻轻了手。玻璃里映许云清面上的神一变了，有慌的样，弧度漂亮的嘴压成一条线。

    陶立看在里，抬手握住他的后颈，让他转向自己。

    许云清面上有些诧异，看了看他，又飞快垂去，但过了一会儿，又重新看向他的睛。

    “你今天早上……”陶立轻声开。

    “什么？”许云清的声线比往常低一些，又好像带着一丝意外的甘甜。

    陶立于是没有再说话，拇指挲过他后颈的肤，微笑了一，然后贴上去吻住了他。

    这个吻其实并不在陶立的预计之中，只是当他吻住许云清才发现，也许今早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他就想这么……这个吻持续得太久，短暂地分开了之后，许云清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再一次拉向自己，用尖勾画他嘴的弧度……

    直到砂锅的盖被蒸汽着噗呲噗呲响个不停，他们终于松开彼此。微微都有些，对视一，又各自挪开了视线。

    陶立顺手扯了衣领。听见许云清轻声说，雪了。抬看向窗外，果然已经有雪纷纷扬扬地飘来。

    就快要立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雪。陶立这样想着，又记起了天亮时的梦，却还是分辨不清梦境的真伪。

    “云清。”他握住了许云清的手，在许云清回握之后，开：“我们念大学的时候，有没有……”

    他话没有说完，手机响了。

    许云清掏手机看了一，眉皱了一，看了来电显示径直挂断了：“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

    铃声又响了起来，许云清再次拒接。

    “谁的电话？你先接。”陶立叹了气，就听见铃声不依不饶地响起了第三遍。“我把菜端去。”

    许云清无奈地了通话键，喂了一声，电话另一边的人语气有些急切。许云清眉皱得越发了，拿着手机去了台。

    陶立把菜一一端上桌，碗筷也拿去盛好了汤。许云清的电话刚刚打完，转去了卧室，再来时已经连外都换好了：“我去一趟。”

    “现在？去哪里？”陶立诧异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