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清低低地笑了一声，手，顺着陶立的脸庞一抚摸过去。最后手指停在他的上，像印上去的一个吻：“嗯，一样的。”

    在医院呆了两天，许云清办了院手续。

    回到N市是午，刚飞机，沈溪手机就响个不停，她接起来，应了两声，眉皱起又松开，说自己大约还有一个小时到公司，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陶立问。

    “又上搜了，住院的事。”

    她说着打开微博，爆料人大概是市医院的护士，看起来不像是许云清所在科室。只是提了一句许云清住院的事，了一张很模糊的偷拍图，别的倒没什么。

    “没事，好理。医生那边是打过招呼的。只是生病，又不算负面新闻。”沈溪说，又对张馨：“找张没发过的存图，先用云清账号发条微博给粉丝报个平安。”

    “辛苦你了，沈。”许云清。

    “觉得我辛苦了，你就多照顾自己。”沈溪摇摇，谈话间，已经到了停车场。

    陶立和沈溪的车都在。她迟疑了一，看了看陶立，还是问许云清：“我送你回去吗？”

    许云清没说话，不易察觉地瞥了陶立一。

    “我送吧。”陶立注意到他的目光，对沈溪，“你先去公司。”

    沈溪又看了看许云清，后者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她只得认命地叹了气：“那你送。路上注意有没有跟车的。”

    开车往许云清公寓去的路上，两人都很安静。许云清几次似乎要开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沉默了。

    因为是工作日，不在上班的峰期。N市难得没有堵车，一路顺畅，开回公寓楼，只了半个多钟。

    许云清解开安全带，但迟迟没有车。陶立并不促他。许久终于听见许云清叫他：“陶立。”

    “嗯？”

    “你想我上去吗？”

    “不想。”陶立很脆地说。

    “哦。”许云清垂睛：“我也不想。”

    陶立，同他商量：“那我们最好得和沈溪说一声。”

    许云清抿抿：“我知。”

    “你给沈溪打电话还是我打？”

    “你打。”

    陶立正要拿手机，许云清却又住了他的手，语气带着不确定：“要不，我和她说吧？”

    “都可以。”陶立反握住他的手，“如果你不想说，那么我说。”

    许云清闻言犹豫了一会儿，陶立看他这个样：“真的没关系的，我说就好。”

    “不。”许云清摇，地了气拿过陶立的手机，拨通了沈溪的号码。

    “怎么样？”通话结束得很快，不到半分钟。

    许云清转看着他：“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