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损，可却真真实实的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了。

    姜尽渊突然觉得手足无措。

    本能的拉着秦樽月的衣角：“师。”那双眸里充满了希冀，希望自己能看到一个熟悉的秦樽月。

    被她拉住的人有些迷茫的看着她，只觉得心有一熟悉。

    “孤王并未拜过师。”秦樽月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

    姜尽渊只觉得睛发酸，那明明就是她的秦樽月，是那个说在人间我护着你的秦樽月。

    “王，尽渊非我族族人，还请王见谅。”巫婵看到姜尽渊的模样，声解围。

    “如此，驭鬼之术不错，孤王之前倒是不曾见过，可否讨教一二？”秦樽月真挚的问。

    “你知。”姜尽渊红着睛松开了秦樽月的衣角，后退了一步。

    “现在已经不是当初洛河畔的葛律族了，这里没有葛律，你也不是王，你是秦樽月。”

    姜尽渊说完便走了，巫婵也好，巫谨也罢，都不会伤害如今的秦樽月，如今的秦樽月是他们必须好好保护的对象，却不是她一个人的师。

    “秦樽月。”看着离去的人，喃喃自语了一声。

    巫婵不关心姜尽渊和秦樽月之间的事，她的眸里有着兴奋，从小到大背负的东西终于能得到解脱了，她到了先祖们都不曾到的事。

    只是巫婵也清楚有些事不能太着急了：“王，我们先离开这里，容我等细细和您说说现在的况。”

    “好。”

    巫婵将秦樽月带到了一栋别墅，分明是以前没见过的东西，可是她却发现自己丝毫不惊讶。

    “当年王被商王迫，为不让我族之人被神灵责罚而自尽而亡，可之后我族之人被商王四追杀，离失所，葛律一族从此衰败，先祖们更改商王朝命数，商朝提前衰败，只是我族之人也自此背负了上天的惩罚，世世代代背负诅咒，我们的寿命比寻常人要，却每天都承受着诅咒的痛苦。”巫婵将自己的外衣脱，秦樽月能清楚的看到她背后那狰狞的纹路，像是一只怪兽，盘踞在她的背上，此刻正在狰狞的挣扎一般。

    “每日需要鲜血才能安抚它。”巫婵很是无奈的说到。

    这东西让他们自生便活在痛苦之中，承受着别人本无法理解的痛苦，每天的时都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