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寸伊抱棠闲，把被拖过来盖在棠闲背上，“那些伤，是……”

    “嗯。是我爸打的。”棠闲把靠在寸伊肩上，松开一只手偷偷把要来的泪给掉，了一气，“但他也没好过，我还手了。”

    “不划算的，你打人一也不痛。”寸伊的手机响了，但她没有打算接，等到铃声停止了。她觉背上已经有了一块意。

    “嗯……我又不是不知，所以我把他的一笔生意给搅黄了……这是不是叫杀敌一千自损三千啊，因为我爸也就我这一个后人了。”

    “……”她知棠闲是想让她不要太伤心。平时也没见棠闲有多在乎钱。

    “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笨的，我知我爸最怕的是什么，他最钱了，没钱，他就没法去招待他的好哥们，他就没法很有面。何况，他最近很缺钱……”

    “嗯。那是得给他教训。让他不敢有一次。”

    “最近他都不会想看到我的……”

    “正好，棠闲，我可以教你散打。”

    想到父女俩对打的画面，两人都沉默了。

    “……”

    许义瑶在门待了会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面还有些遗留的酒气，不是太好闻。昨晚棠鼎华在棠闲那闹完后跑到她房里折腾了一晚上，酒气也是到撒，活脱脱一个耍酒疯的疯。

    “真难闻呀。”

    许义瑶了鼻，把摔在地上的相框捡了起来。

    相框已经有了裂痕，里面那张照片很旧。上面的女人和许义瑶得一模一样，是她的双胞胎许义琴。旁边笑得憨憨的是年轻时的棠鼎华。叫谁第一看过去，都会说两人很。

    事实上也差不多。

    她记得的婚姻开始的时候是谁都在羡慕的，虽然是联姻，但谁都看得棠鼎华是真心喜她的。她自己也是羡慕过自己的，想找个差不多的过日。哪知，也就几年，一切都变了呢。

    的没了，妹妹的当替补。谁都不记得妹妹，两个人活成一个人。确实够戏剧的。

    “，我们两个都失败的。”

    许义瑶把相框放回了床柜，“双胞胎？妹？倒成了买一送一的好买卖。”

    “便宜了呀～”

    “我许义瑶才不想当个赠品。赠品也不是谁都要的起的。你说对吧，？”了相框，许义瑶笑了笑，“……我看你女儿的翅膀是快了。”

    女人把相册扣在了桌上，叫了声刘婶，“这屋里还有酒味，你再扫扫。”

    “诶。”刘婶跑了过来，看到许义瑶脸上端庄的笑容，只觉得背后发凉。

    这家人，就没个正常的。

    —棠闲的房间里—

    “所以，你把一带回来了？”棠闲现在已经神不少了，看到寸伊，皱了皱眉，“可是她对猫过，上回她还想把一给送走。”

    “那我现在去找一？”寸伊刚想动，又被棠闲了回去，“？”

    “可能是在外人面前她装我妈装习惯了吧，我妈很喜猫的。”棠闲想起自己离世的妈妈，里的光就暗了来，“也有可能她就是想顺着你借把你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