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后，是要等段时间的。”护士解释了。

    寸伊木着脸，“那我等着。麻烦了。”

    回到病房，寸伊看见棠闲已经坐了起来，手里还一直摆一撮发。

    “醒了？”寸伊挨着棠闲的床边坐，“饿了没？”

    “我才没饿。”棠闲着气说。话音刚落，安静的病房里，两人的肚同时叫了声。

    “嗯，我饿了。”寸伊就当没听见棠闲的那声，“但那护士告诉我还要等一会儿。”

    “……等就等呗，又饿不死。”棠闲闷闷地说了声，她觉得在寸伊面前她就容易像个孩，明明这几年，认识她的人基本都怕她。

    “是饿不死，我就再等等。”寸伊睡着的时候又回忆起了一分的记忆，她记得自己上次从这消失的时候，她们还在上大学。

    “棠黛玉，你还是读的外语吗？”寸伊的手搭在棠闲绵绵的小肚上，棠闲也任由她，就像一只被顺的猫。

    “昂。但没用，我要找你，还得开公司。专业是什么都没区别。”

    “开了公司？厉害了呀，我这是傍上大了？”寸伊很心疼，她不敢想象她在那边平平淡淡过日的时候，棠闲是怎么一个人度过这几年的。

    “是啊……你想起来了？”棠闲这才反应过来，放在被底的手直接抓住了寸伊的。

    “……”寸伊看到棠闲期待、委屈的神，沉默了几秒，还是说，“想起来了些。记得我们上大学那几年。还有个叫范轻乐的。”

    “你都把她想起来了。”棠闲侧了呼叫铃，“那吃了饭再慢慢想。”

    寸伊，“……”

    许玥从人群里来，目光就扫到个有些熟悉的背影。看穿着，也是今天的服务生，手里还端着托盘。她走了过去，试探着喊了声，“李玲玲？”

    那个背影僵了，缓缓转过。清秀的面孔，对于许玥来说是很难忘记的脸。

    “你……”

    “我不是来报仇的。”李玲玲淡淡地看着许玥，“希望许小也不要找我麻烦。我还有一个人要养，现在受不了你们这些人的惩戒。”

    “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都有心的话，李玲玲算是许玥的心了，她知当初那件事主要责任在她，李玲玲替她受了她的罪。但现在再见到这个人，许玥也不知自己能什么了，她动了动，最后还是地说，“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可以帮忙。”

    “不用了。”李玲玲扯了扯嘴，指了指自己托盘上的香槟，“许小，你要喝杯吗？”

    许玥僵直了，她面对着李玲玲将自己的腰弯了去，“对不起。”

    “许小客气了。”李玲玲站远了，“我先去工作了。”

    “对不起。”许玥又重复了一遍，抬的时候，理所应当地没有得到原谅。她看见李玲玲混了闹的人群。她知李玲玲是和李同生活在一起的，前段时间，李同刚狱，就被以前的人报复着揍了一顿。李玲玲现在到打杂工也是想让李同好好养伤。

    “能帮就帮吧。”

    许玥叹了气，那样她的愧疚好像就能减轻一。

    “所以，你和许玥还有范轻乐一起合作把你自己家给倒闭了？”寸伊说完好像想起了棠鼎华的那些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