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兴。”

    程妄皱眉：“我没有不兴。”

    宋明望委屈瘪嘴，“你就有！我叫你都不理我。”

    “…我没听到。”

    “真的？”某方面来说宋明望十分好骗，他半信半疑的问。

    程妄微微避开视线，垂的手指无意识捻动，这是烟瘾犯了的表现。

    “嗯。”

    宋明望终于暂时放过了他，可放学后他回了程妄家，一看没人，再一问程姥姥说是人回来放书包就走了，不知去哪了。

    听到最后宋明望的心渐渐沉了去，他果然是在躲着自己。

    他咬了咬，说那我先走了。

    “你不在这里住了吗？”

    “不了。”宋明望赌气说：“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多打扰不好。”

    程姥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犯着嘀咕，一个两个都怎么了，奇奇怪怪的，难不成是吵架了。

    而另一边的台球厅里，程妄微微曲着手指撑着球杆，另一只手猛的发力，球相撞发清脆的声响，一杆。

    “这么时间没玩了还是这么厉害。”赖越赞叹不已。

    萧秀抿了抿，“自从上次在酒吧里见过，是有好一段时间没来玩了。”

    “怎么今天想着来玩了？心不好，给赖哥说说。”

    程妄将球杆递给了萧秀，“秀哥你来玩吧。”

    “怎么不玩了？”

    程妄低掏了烟燃，了一，“有累。”

    “不行啊你，无打采的，到底什么事了？”

    程妄弹了弹烟灰，沉片刻后，缓声：“…你说同恋是天生的还是中途可能会产生的？”

    赖越和程妄的取向一样，之前他在赖越的酒吧过服务生，酒吧也是他随便找的，没想到是个gay吧，上次宋明望肯定没有发觉，而酒吧老板就是赖越，两人也是自然而然的相识，并成为了朋友，即使之后辞了职也在联系。

    “有谁怎么了？”赖越直觉他的这番话不是问的自己。

    “算了。”程妄又忽然不打算继续问了。

    赖越却不打算放过他，“你不对劲，是边有小直男给你告白了吗？所以你觉得自责？因为把别人带到歪路上来了。”

    这一番话正戳中心，程妄抿了抿，沉默不语。

    “你问这话我猜都猜的来，是谁？你上次带来的那个肤特白的小男生。”

    程妄转过靠在台球桌上，低拭着球杆，不说话，态度相当于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