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

    “嗯，他是自我妈去世后，为数不多真心关心我的人之一。”

    “我怎么没怎么听你说过你爸爸。”

    “对他没什么印象。”

    “你和他不好？”

    “宋明望，世界上不是所有家人都是家人。”

    宋明望望着天板，听到他说这话翻了个，面对着他，讷讷说：“我当然知。”

    他大半张脸埋在枕里，语气有些闷闷的。

    “程妄，你是不是很羡慕我家？其实只是看上去那样好罢了。”

    程妄皱眉：“怎么了？”

    宋明望又把埋被窝里不说话了，程妄这回没有依着他，制的搬来他的手指，看清他的脸后必有一怔。

    “你哭了？”

    “没有。”宋明望并没有哭，脸上也没有泪，只是圈发红。

    “到底怎么了？”

    “程妄，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其实有个妹妹的。”

    “然后呢？”

    “死了。”

    宋明望比划了一：“这么小，大概几个月大，她是早产来的，太弱了。”

    “然后我妈生病了，专业名字应该是产后抑郁症，生学上来解释是激素分紊导致的一病。”

    程妄已经隐隐猜到了之后发的事，哑声问：“后来呢？”

    宋明望语气有些颤：“然后我在睡觉的时候，她想用被蒙住我的。”

    “我记得当时外面在打雷，我很害怕，想叫却发不任何声音，不过她很快就缩回了手，把枕移开了，然后抱着我哭。”

    “我知她是生病了，我爸爸老因为我打她，她才会那么，所以我没有生她的气。”

    程妄沉默无言，翻伸手将他揽怀里，颔抵住了他的，嗯了一声。

    “是因为生病，对不对？宋明望迫切想要寻求他人认同，抬望着他。

    程妄拍了拍他的背，沉默不语。

    “其实我妈当时早产也是因为我爸打她。”宋明望回忆起了一些很不好的事，心低落。

    程妄终于开了，只听他沉声说：“你当时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