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见到不少醉鬼，他厌恶的捂住鼻，对于嗅觉灵的他来说，问到这些呕吐夹杂着酒臭味简直是折磨。

    程妄替他回答，沉声：“摔着了。”

    “别逗他了。”

    宋明望哼了哼声，勉为其难的向赖越解释：“我在他家当他老师。”

    他说完就学着程妄皱眉，可学的实在费力，索用手把眉皱成一团。

    “哪来的学生啊？这么小就来玩？手怎么绑成这样啊？是故意玩的趣还是怎么？”

    “然后？”宋明望不解，“没有然后了啊。”

    赖越扬眉，诧异：“你们同居了？家同意了？”

    唐覃：“……”

    赖越一见他不兴的样，忍笑说：“你还在生气？不喜小朋友这个称呼？那叫你什么？难不成叫你程妄的小朋友你才答应？“

    宋明望完五三规规矩矩的放到书包里，然后清了清咙，见众人视线望向了自己，这才宣布说。

    “我要上厕所。”

    唐覃：“……”

    “你们看，就是这样。”

    宋明望见他戏谑的表，急的嘴发抖，都没抖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只能找外援。

    见他误会了，程妄皱眉解释：“不是。”

怎么又来了一个。于是哼了哼声，没有理他。

    唐覃提到这里顿时来了神，一把辛酸泪的控诉起来。

    酒吧里的厕所并不难找，宋明望问了服务生就顺利的找到了。

    唐覃：“……然后呢？”

    “在哪摔的？”

    宋明望嘟囔说：“我上次把他房里一张海报给了，他就这样……”

    “谁说的？”宋明望提到这里探了脑袋，“他还是要皱眉的。”

    “……”

    唐覃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颤颤巍巍问：“你说的不会是有签名的那张球星海报吧。”

    “……”

    程妄冷静：“我家。”

    只见他扯了扯程妄的衣角，恶声恶气的：“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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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妄摸了把他的脑袋，看向笑眯眯的赖越，薄微抿。

    “我给你说赖哥，妄哥有多重忘友，就拿前几天的事来说，我用了一他的钢笔，他就冷脸对我，把那钢笔了又，宋明望别说用他钢笔，就算把他钢笔扔了，他可能眉都不会皱一？”

    赖越也来了兴趣，笑着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赖越和程妄聊着以后的事，唐覃在那里独自着自己酒，借酒消愁越喝越愁。

    赖越：“……你不会还要人陪着你去上厕所吧。”谁再说他不是小孩！

    “……”

    他穿着蓝白校服短袖，一看就是年轻的学生，再加上得好看，本来就是很容易引人的视线，更别说在控制力低的醉鬼里。

    宋明望挠：“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那张海报自己只是摸一就要打他的手。

    “……”

    “……”

    程妄神淡定，甚至还举杯喝了酒，对他的目光视若无睹。

    宋明望一板一地说：“不，我只是通知你们一声。”

    赖越哈哈大笑：“好好好，你看你这就护上了。”

    走廊上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叫住了他，

    程妄：“所以？”

    他一脸麻木的看向程妄，用悲切的神控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