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溯到两年前。

    手肘意识抖了，手中的杯直直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他寸寸，快要抓住她时，放慢速度，任由她从他的控制中逃脱。

    她任人宰割的那个雨夜。

    时锦心一，意识去躲。

    知哽咽着开：“相爷，雷雨天姑娘不能一个人待着，她会不好的——”

    惊雷，沉闷地仿佛在耳边炸起。

    雷声震天。

    *

    只一脑儿地撑着手臂，一寸寸地往床榻爬。

    没人来拯救她。

    她好似没有知到疼痛。

    但是没用。

    “这里荒山野岭，我看你能逃去哪儿！”

    “相爷？”知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跪在他脚边，哭着开，“求求相爷，我要回城，我必须要赶回城……”

    没人听见她呼喊。

    “不行！”知不假思索地摇，一意孤行，“我必须现在回去，姑娘还在府里——”

    时锦双闭，两手扣住双耳。

    时锦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时锦手一抖，电闪雷鸣间照她一瞬变得煞白的脸。

    像是在驯兽。

    如影随形的疼，明明她的已经没有知觉了，可那疼痛像是被刻在骨里一样。

    从来没有忘，从来不敢忘。

    她大声的求救，放肆的奔逃。

    那个人像是在逗乐一样，看着她慌里慌张四逃窜。

    格外享受看她无可逃、又不得不逃的快 。

    和喧嚣雷声织在一起的，是笑得放肆张扬的声音。

    声音都嘶哑，豆大的雨珠颗颗打落在她上。

    狂笑在耳边回。

    她惊慌失措间忘记自己的残，上半刚直起，毫无知觉的双支撑不起来，整个人摔趴在地上。

    偏僻的荒山野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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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云一来，拦住知的士兵松开手。

    太疼了。

    疼痛的最后。

    铁从半空中挥落，落在她的膝盖骨。

    笑声无不在。

    次次落，像是算计好一样，连位置都分毫不差。

    “府中有人伺候，你先去躲雨——”顾云声音冷来，招来人要将她带走。

    知在这时带着哭腔大声说：“正是姑娘一个人在府中，婢才要尽快赶回去！”

    “——你跑啊！”

    顾云微愣。

    顾云皱了眉，让人将她扶起来，：“雷雨天要持续两三日，回城的路业已封闭，你先找家农落脚，待天气好转我再让人送你回去。”

    ——别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