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他惹你你不揍他，还反过来训我。”

    俞尧无奈地看着他：“我是老师，他是我的学生。”

    徐致远理直气壮：“我是你侄，你还是我小叔呢。”

    “你……” 俞尧叹气，哭笑不得，说：“…… 你松开手。”

    徐致远充耳未闻，不仅不听，还抱着他轻微地摇来摇去，行为举止幼稚的很。他问：“这些学生是不是常找你麻烦。”

    俞尧不答，给他洗好了衣服，拖着上不放手的余赘 “挂饰” 门，在自行扯起的铁丝条上展开了晾着，朝双手哈了一气，又拖着上挂着的那仿佛没的徐致远回去，说：“今天太还好，在屋里待着，等晾了穿上再回去。”

    徐致远抓过他的冷手来搓了搓，盯着他通红的指尖思忖了一会儿，终于舍得把自己从俞尧上揭来，门前顺手带上了俞尧洗衣服剩的污。

    “你去哪儿。” 俞尧刚跟他说不要去，他就地要犯禁。

    徐致远故作乖巧：“帮小叔叔把脏倒了。”

    ……

    理系的建筑外着许多植，冬青墙和银杏树甚多。这些植被给宿舍楼遮掩了许多静僻无人的小角落，多为瓜田李之地。

    “学校里不许学生烟，” 傅书白靠着树，虽然这么说着，还是给徐致远递了烟，说，“你不是戒了吗。”

    徐致远没要他的火，只是叼着，神复杂地目视着前方，随问了一句：“你今天在工局门什么。”

    傅书白掖起烟的动作只僵了一瞬，随即拽好衣角，淡淡地说：“没什么。”

    徐致远转看着他，问：“吴桐秋是不是有什么事……”

    “来了，” 傅书白用胳膊肘拐他一，用指了指前方，用提醒打断了他的发问，而后自己退到一边去了。

    烟草碎渣掉了一些在嘴里，尖被清淡的烟味罩着。徐致远知傅书白在逃避提起一些东西，他的目光在他上，找到了些寻常而难以诉说的细碎，正如这烟味。他把没有的烟卷丢掉了，回，刚好听到来人的声音：“怎么是你？”

    等候多时的徐致远朝冬以柏笑了笑，走上前去，朝他与他的跟班伸手来，似要握手言和，他说：“刚才听人说，冬少爷的父亲竟是田松中外联合银行的董事，方才在堂的言语多有得罪，还望少爷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