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俞尧走后，名声会受到影响。”

    “哦，懂了。” 徐致远，“绝人后路呗，心善还真不来。”

    冬以柏终于忍不住瞪了徐致远一，大概是对徐致远字里行间对自己父亲的贬低心生不满，他：“那你们能怪谁？俞尧吃饱了撑的叫那些学生跟洋人对立，现在淮市和平，你们非要去火，烧到自己上来还要赖别人。”

    “冬以柏，” 徐致远双臂盘在膛前，说，“你真的觉得那些洋人是真心想让我们’和平‘吗？”

    冬以柏嘲笑：“你国吗？你会几门语言，你又跟多少外国人过？就来质疑我的观。”

    “我没过国，除了汉语一门不会，只会用手比划，” 徐致远毫不觉耻，他沉静地看着冬以柏，“但我也知别人把枪炮炸我家门上，还毫不客气地吃我家米粮，是混和盗的事。”

    “怎么着，你看他们吃起来笑眯眯的，细嚼慢咽有礼貌，就想着迎他们了？” 徐致远皱眉，“居然还叫这和平，叫好客。你渡太平洋的时候脑了几斤海？”

    冬以柏沉默不答，过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地哼了声，说：“我看你是把鲁莽和无知当骄傲。”

    “停，我不跟你谈这些，” 徐致远伸一只手来打住，现在不是跟冬以柏闹掰的时候，他只冷声说，“咱俩压也沟通不了。我们现在只谈曹向帆和你的好爹…… 再提别的，我怕我忍不住想把你脑里的给打来。”

    冬以柏瞥了他一，说：“你想问什么。”

    “你是怎么打听的来曹向帆是受你爹指使的？”

    “曹向帆知我讨厌……” 冬以柏微微一顿，说，“…… 讨厌俞尧，他觉得我跟我爹就是一伙的，就没必要瞒我。”

    那轻微的一顿被徐致远抓住了，他故意地打了个哼，说：“俞尧还没说什么呢，你芥倒，看来以后还得让他防着你。”

    冬以柏一愣，皱眉：“你他妈是小孩吗？听句话就告状。”

    徐致远不慌不急：“你既然讨厌我小叔，这么在乎他怎么看你什么。”

    “我……”

    “我不你怎么想的，你刚才也看到了，” 他走上前去，睨着冬以柏，一字一顿，“俞尧是徐家人，我小叔。你一发丝都碰不到。”

    徐致远脸上带着些不容置喙的压迫，让人产生一错觉，那是雄兽在划领地的时候才会的。

    “……” 冬以柏咬牙切齿，“徐致远，我看你病得不轻。”

    “你知就行。” 徐致远笑了笑，继续说正事，“…… 既然那曹向帆觉得你和他一伙，那你的话他是不是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