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装，在走廊里装成一个来回巡视的侍者，在三楼的每个门前都逗留了一会儿，靡靡之音听了一耳朵，终于找到了俞尧和寺山的。

    里面虽然没什么异样的动静，但徐致远在外面站得心如麻。找了半天才找到储室，拎了个盘和几瓶红酒，敲响了门。

    门时俞尧余光瞥见是他，呆了好半天没听见寺山在说什么。徐致远只给了他一个神，让人看不杂绪来，不满和愤怒倒是很明显。

    徐致远一声不吭，给两人倒好酒，寺山还在侃侃而谈，鞠了一躬便去了。

    他还不知念棠给的那麻醉持续多久，事要速决，记住了这一间屋的位置。再次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廖德已经在那里。

    这人怀里抱着念棠，左右还有捶肩的，脸上铺着一层酒熏红，一副好不快活的鬼相。

    徐致远老样，装作去送酒，然后绕到门站着。廖德喝醉了，仰看着他也没觉得熟，骂咧咧：“哪个不识相的，在这里站着什么，去。”

    徐致远一攥拳，刚要门时，念棠却劝：“是我让他在这儿看着的，这不是怕廖大人赖账么。”

    “啊……” 廖德是人一哄就飘的德行，亲了亲念棠的颌，眯眯：“念老板是一班之主，当然值这个钱…… 罢了，你不放心让他看着也就看着了。”

    徐致远于是回去站好，敬业地演一块木，目不斜视，心中却想，堂堂念老板，还说什么不以事人。

    他刚落脚，屋里的一只兔说要去洗把脸，大概是醉了，走到门时，也不跟小们似的语言撩拨两句，直接对站岗的徐致远动手动脚。

    徐致远不语，他知这人肯定是念棠派来的，只目不斜视地抓住他伸自己衣料里的手，兔痛得嘶了一声。

    徐致远受到一个东西从对方的衣袖里顺了来，别了他的腰带里，于是眉一皱。过了好一会儿，对方的手才拿来，哼唧了一声：“轻儿。”

    徐致远觉到，别到他腰带里的，是一把枪。

    这使他稍稍心惊了一。徐镇平的职责在那，为他儿的徐致远不可能连枪都没见过，他甚至还熟悉许多型号的外形和廓，但从来尝试过扣扳机。

    他看了一念棠，正好望那让人捉摸不透的视线里。

    正好这时，念棠跟廖德提到了 “那个小女孩”，念棠：“我今天见到她了，是谁把她也邀请来这儿的，看见她我就老是想到她哥哥。”

    廖德笑：“今晚以后你就不会再见到她了，就和她哥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