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无心欣赏，他在后台落座。

    等到台上的一幕完了，念棠才来，他看了徐致远一，收拾了一妆容，从怀里掏一份纸张来，说：“这还没有印刷的原稿，在寺山那里放着，我给顺来了。”

    徐致远接过那份稿件，看到上面污蔑俞尧 “勾引学生” 的字，将纸张皱了一个角。而后将其燃，扔了垃圾桶里。

    “既然这是谣言，他们能编第一份，就能编第二份。” 念棠，“我要是去继续偷的话，很容易暴。”

    徐致远抬瞪着他，念棠对他这神十分疼，蹙眉：“…… 少爷您别这样看着我，我又没说不帮你。我只是告诉你总靠我也不是办法，得商量个其它对策。” 他自言自语地埋怨：“明明我们是一绳上的蚂蚱，怎么只有你使唤我的份呢……”

    “你想知关于吴院的事吗。” 徐致远忽然问。

    “……” 念棠的抱怨戛然而止，转而笑：“小少爷是什么意思。”

    “他是同袍会的报人员，被抓走之前留了什么东西。我小叔正在调查吴院。”

    有一霎那念棠的表好像空白了一瞬，他问：“…… 同袍会？”

    “你不知也是正常，” 徐致远瞥了一念棠，似乎第一次见他脸上有窘迫的神，说，“他保密工作得很好，全家都不知。”

    念棠有个习惯的小动作，就是在托腮时去轻轻拨右耳垂上的红吊坠，这代表着他正在思虑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 念棠抿，抹匀了鲜红的脂，淡淡，“可这又与我有什么关系，他都死透了。”

    “你真这么想的吗。”

    “你说我对他留着些执念吧，倒也不假，毕竟吴院是第一个敢骗了我就跑的，但我可不跟您似的是个痴，” 念棠，“我总不可能从此无无求地去宵想一个死人。”

    徐致远瞪了他一。

    “这些天我还会来这里找你的，我总觉得…… 你应该知些什么，” 徐致远起，无意间瞥了一他的红耳坠，捻了一手指尖的灰烬，说，“如果你还想着他的话，希望你能合我们，念老板。”

    念棠理了一戏服的前襟，说：“…… 慢走不送。”

    没等这场戏结束，徐致远便离开后台，走了人声嘈杂的大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