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几日，我打听的也差不多了。”宝章捋了被风的发丝，开始将她这几日的观察，还有打探到的报，一一向李妙真来。

    ……

    最近张良娣的娘家总是来人，每次见面，她们都把门观赏，躲在里叨叨絮絮说很久。

    张良娣虽然不是正妃，而且家世也不是很显赫，但是，她的祖母是李隆基生母的妹妹。李隆基自幼丧母，是由姨母养大的，因此对母族的人一直都很好。

    张良娣虽然得，但是没有孩，因此有些寂寞也可以理解。但让人奇怪的是，那些东的婆看起来并不像是她的娘家人，反而像是卦姑之。

    俩人在殿总是搞一些神神秘秘的仪式，偶尔传神秘的歌声。宝章从她的人那里打听到，张良娣好像想祈求神灵保佑她生一个儿。

    对于一个古代后妃来说，这是个很现实的理想。张良娣一直都很有野心，可惜太之前被李林甫搞怕了，压不想再立一个正妃，让朝臣找各理由攻击自己。

    昨日，张良娣好像跟她的娘家人吵架了。

    宝章正巧偷听到了吵架的全程，她们还是在讨论生孩的话题，但是张良娣很生气。那个娘家人告诉她，她之所以没有生孩，是因为她不够忠诚。如果要向神灵效忠，最好是和至亲行亲密。

    张良娣当即说，她和太也算是表兄妹，不就是亲人吗？

    娘家人觉得这血缘不够亲密，至今嘛，最好是堂兄妹，或者亲兄妹。她还举例说，大唐之所以有今天的盛世，那是因为达官贵人们都在近亲联姻。

    这话没错，在大唐，表亲之间联姻太常见了，但是同姓不婚是原则啊！张良娣难以接受，俩人因此不而散。

    ……

    李妙真也听呆了，她现在大概能够确定，张良娣加的神秘组织，跟她在西市里遇到的应该是一个。

    “小姑姑，其实两年前，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宝章低，用手指绕着衣带，吞吞吐吐：“其实，唉……”

    “怎么了？”李妙真温柔。

    “其实当初我去虢国夫人的府邸，虽然看到了不该看的，但真正让我害怕的是另外一件事……”她的睛睁的大大的，顿了又顿，才万分艰难地开：“我撞见了她和宰相私通！”

    李妙真骇了一：“当真？”

    “是……的，我也不想再回忆了。”宝章低声。

    小小年纪就看到虢国夫人和杨国忠私通的那一幕，任谁都难以接受。李妙真理解她这三观崩塌的觉，在大唐，有些事的确难以让人接受……

    这些人是骨科神教的吗，都在搞什么？！

    李妙真回忆着这些时日遇到的怪事，对这个非法组织的教义大概有了了解。骨科教的神灵也是光明神，目前正在地蓬发展，不知招纳了多少信徒。

    东边天微亮，李妙真送宝章回东。临别前，宝章还给她一个小瓷瓶，一脸正经的跟她说：“姑姑，这是我据中典籍的记载，研制的则天皇后秘方！你混合着和清一起敷脸，约莫一刻钟后洗净，对肤可好了呢！”

    李妙真心，咦，这不就是后世的面吗？

    .

    二月初，新平公主来观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