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瞪狗呆。

    一切都看得太清晰了，罗公远也没料到会是这样，拉着她疾步前行。又是一温泉，只不过这一次，多了异样的声音。

    的撞击声，少女在必要时刻不得不发的碎裂呼声，都如咒一般缠绕在俩人的耳畔。这痛苦且又极致婉转陶醉的叫声，果真是开了界了。

    李妙真没敢看罗公远，她只觉自己的手在不断地，于是赶松开了手。

    “查探查探……”她自我眠。

    罗公远见她目不转睛地朝那边望去，刚想开说什么，李妙真就踮起脚尖，伸手捂住了他的。柔的手覆盖在他的上，他的心砰咚直，在这场景很难不想什么。

    只是，要压抑……

    李妙真没他在想什么，见他不挣扎了，睛亮亮的看着自己，才竖起指，示意他安静。在温泉旁的石台上，那位卖力演的胡人大概真是天赋异禀，过了许久才从少女的上来。

    她想起在昔年在安城里听说的活药，那小事曾给她推荐了一个炼药大师，也许就是这么炼药的。那胡人又捣鼓了一些不宜详述的作，最后像饭一样，端了一个青的瓷碗。

    “给夫人送去。”他吩咐。

    旁的婢躬听命，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后，就端起瓷碗离开了。李妙真赶跟上，最后看那婢通过密，一层层将瓷碗送了上去。

    .

    翌日，夜。

    明月悬，洒满一地光辉。

    李隆基独沐浴在华清的汤池中，闭目养神。他已经很老了，但是不服老，发髻里的白发都被巧妙地藏到了里面。

    郁的香气顺着秋风席卷而来，是熟悉且引人遐想的味。候在门外的人侍纷纷行礼，虢国夫人昂首踏中，尖尖的脸是起伏的膛，上面有一对活泼的小白兔。

    她红如火，妍丽姿容堪比二八佳人。

    走了不过数十步，一衣衫已经褪尽。

    虢国夫人赤脚踏汤池中，李隆基等她已经很久了，俩人相视一笑，地拥抱到了一起。

    她承接皇帝的雨，虽然有些短暂。完毕之后，李隆基伏在她光洁的玉背上，微微着气。

    虢国夫人妩媚一笑，侧脸：“三郎……”

    李隆基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正疼惜一番，忽然被吓得跌倒在里：“你你你！你是什么妖，朕的三姨去哪里了？”

    “妾就是三姨呀。”虢国夫人不明所以，还转朝他走去。

    只是，汤池的面倒映她的面容，是一个满脸皱纹、又妆艳抹的老妪。虢国夫人发更大声的尖叫，她她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她时补了啊！

    来不及思考这么多，守在外的护卫已经冲了来，李隆基倒足了胃，赶让人把她丢去。虢国夫人蹬着，尖叫着哭泣，可惜都没用。

    “陛，陛！”

    李隆基充耳不闻，喝了茶压惊。

    ……

    华清对面的屋脊上，李妙真和罗公远正坐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