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

    （六）上    演

    黑漆漆的影院空空敞敞，空气中弥漫腐朽的木和陈旧的灰土混杂在一起的奇怪味。王烁端坐在影院前排的座位上，扬怔怔地看悬垂在面前的银幕上放映的图像。银幕上现的是一个舞台，挂红的厚厚幕布。突然两片幕布左右拉开，在黑的舞台上隐隐约约显四个影，仿佛是四矗立的，直地并排而立。这时舞台上灯光大亮，四大的躯背向镜赫然现在明晃晃的灯光。他们双拢，直，侧手肃立，一动不动，俨然四蜡像一般。从上到除了腰间扎束一条黑的宽带外浑赤，寸缕不挂。王烁被这突的场景惊得浑一震，而正当他困惑不解之际，一声清脆而嘹亮的哨音从画面外响起，随即一个尖细的嗓音发了命令：“四牲，向后——转！”

    随命令声落，四赤的健壮果真训练有素地一起了一个标准的转动作，把同毫?遮掩的赤前展现在王烁惊愕的目光中。只见四人脸上都宽宽的黑面罩，上抵额，至鼻端。极富弹的橡胶面罩绷绷地贴合在面庞上，只在双留孔，两只黑亮亮的睛。虽看不见四人的面貌，但从大的材上?疑都正值壮年，而毫?赘的结实更是显示且都受过持久而良好的锻炼。尽到羞涩和难为，但王烁目光还是投注向他们坦?遮的私，只见四充分起的黑极其扎地怒立在两之间。王烁的脸上一，心脏突突直蹦，仿佛犯了错的孩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好在影院灯光昏暗，而坐在自己旁那个叫吴迁的少年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相。

    这时，尖细稚的画外音又开始响起，似乎在向画面外的观众一一介绍：

    “牲一，顾警犬！”

    随一声“到”，最左侧的一个肤比较白净的向前跨一步，并标准地敬了一个军后退回到队列中。

    “牲二，警犬！”

    左二位置上看上去材最为魁伟壮的成熟同完成了喊到、列、敬、列的程式。

    “牲三，程军犬！”

    旁边材最、肤黝黑的也规规矩矩地完成了程式。. |) ?9 @) H/ M9 B  m! |! \

    “牲四，秦军犬！

    站在最右边的那个材结实而匀称的刚刚有一迟疑，只见画面外就挥一窄的竹鞭，迅猛地击在他的后背上，发“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疼得一颤，咧嘴忙不迭地喊了一声“到”，赶列，敬，列。

    “秦军犬记过一次，一会单独领罚！”另一个声音在画面外响起，声音不大，但充满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