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姨妈好像并不知我了她的，她的微微蠕动了一，从里面

    一透明的来。

    我小心地将姨妈周围的那些给剃了个一二净，只留了阜

    位的没剃。

    「姨妈，您看这样可以了吗？」我说。

    姨妈微微抬起往位看了看，「阿成，姨妈看不见啊！」她说。

    我脱手，把手伸到她的面，轻轻抬起她的，问：「姨妈，

    这样可以看见了吗？」

    姨妈往她自己的位看了看，她脸儿一红，说：「还行。只是我听说

    人上的会越刮越多，会不会啊？」

    我说：「没那回事，不过刮过之后孔会变大，也会变得更一些，看起

    来就觉得多了。」

    「哎呀，那不是会变得很丑了么？」

    我心想：有谁会看到你这儿呀？多也就是姨父罢了！不过这话我可没敢说

    ，我说：「姨妈要是觉得丑，就每隔一段时间剃一次好了嘛！」

    姨妈还想说什么，却又打住了没有说来。

    接来我帮她洗净了外，她那剃过的看上去非常可，让人

    有一想要咬一的冲动。

    「好了，姨妈，你可以来了。」我说。

    「这就可以了么？」

    姨妈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躺在医用床上，那模样既艳又风。

    「呃，可以了。」

    「那你把我的脚放来啊！」

    「哦！」

    我又上前将姨妈搁在支架上的两条放来，「其实您自己就可以来的。」

    「人家不知嘛！」

    姨妈嘟着嘴说。她从床上来，先穿好了跟鞋，然后又将那条粉红的

    小和外面的仔穿在了上。

    「阿成，」姨妈抬看了我一，忽然她「噗嗤」一笑，面的话就没有说

    来。

    「什么事？」

    我诧异地看了看姨妈，又低看了看我自己，于是我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我

    的面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把白大褂都给了起来，像搭起了一个帐篷。

    「对不起，姨妈，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张什么呀？姨妈又没有怪你，真是的！阿成，老实说姨妈还有兴

    呢！这说明姨妈还没有老，对像你们这样的年轻男人还有魅力嘛！」

    「姨妈，您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我明天什么时候来找你呢？」姨妈一面整理着发一面这样问。

    「这个——明天您是想要王医师给您上药呢，还是……」

    「姨妈还是找你好了！」她打断我的话说。

    「那您就午两钟左右来，我明天当午班，两钟的时候病人最少，不

    用等的。」

    「那好，咱们就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