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替她洗了起来。

    洗完了，我忍不住在姨妈的大包上重重地亲了一。

    姨妈回过来媚地白了我一，嗔：「阿成，又在搞偷袭啊？」

    我脸上一，说：「姨妈的这里好可，我……我没忍住……」

    姨妈开心地一笑，她站起来说：「你呀就会逗姨妈开心！姨妈已经是快

    四十岁的人了，再可还能跟你老婆比？」

    我说：「才不呢！姨妈您比我老婆更有女人味呢！真的！」

    「你们这些男人哪都是一个德，老婆总是别人的好，对不？」

    我还想辩解，却被姨妈给打断了，她说：「行了，姨妈反正也不指望你什么。」

    她很快就穿好了和裙，我也收拾好我那大家伙，姨甥两个便一前一

    后地走了里间的诊室。

    这时，门诊室里已经有病人在等着了。我把药膏递到姨妈手上，吩咐她务必

    要时上药，姨妈接过那药膏满意地冲我一笑，说：「我要是不会就再

    来找你。」

    说完，她优雅地一转就飘然而去了。

    我回味着她的那句话，那一瞬间整个人竟是痴了！

    ６

    第二天我当晚班。

    我们科每班两个人，一天早班，一天中班，一天晚班，晚班之后休一天。

    晚班从晚上十到第二天早上六，通常这段时间都不会有什么人前来看病，

    所以晚班就只安排了一个人上班。一般过了午夜十二就可以上床睡觉了。

    然而这一天我的门诊室里却乎意料地来了一位病人。

    这可不是一般的病人。

    时间已近午夜！

    「妈，这么晚了，您来嘛？」

    是的，来人正是我的妈妈。

    「成儿，妈上有不舒服，所以来找你看一看。」

    我妈今晚穿了一条纯白的无袖裙，Ｖ束腰，看上去优雅时尚，跟她的

    气质非常相称。

    「妈，你哪儿不舒服？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过来？」

    说实在的，妈妈今晚来得确实有突兀。

    「这个……电话里不好说嘛！成儿，妈这病可能跟你姨妈的一样，也是面

    的……还有痛。」

    「哦？那应该也是那天游泳的时候染上的，对吗？」

    「可能是吧。」

    「妈怎么不早说呢？」我用责备的吻说。

    「我也是今天白天才有觉的嘛！妈知你今天上晚班，所以就这个时候来

    了。」

    「妈，您看今晚就我一个人在这儿，要不您明天一早过来怎么样？」

    不是我故意推脱，我实在是觉得替自己的亲妈妈看妇科病的确是有太那个

    了！

    「成儿，」妈红着脸儿说，「你帮妈看看得了，妈也……不想麻烦别人。」

    「可是……这好像有不太妥吧？」

    「有啥不妥的呀？你不是也替你姨妈看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