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选择了。

    朱莉再一遍确认：“您确定吗？以后，她再也不会记得您了，哪怕您救了我，这个实验的成功率我也不能保障百分百会成功的。”

    丽丝地看着她的眉，似是想要永远记住她：“我确定，没有比这更糟的结果了。只要她活着就好。”

    确认之后便是漫的等待，三千多个日夜的等待，丽丝不被允许去看她，便有空的时候就在走廊上站着。

    目皆是白，她们就隔着一门。

    当乔治过来告诉她实验成功的时候，丽丝还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真的吗？”

    朱莉说：“是真的，我们成功了，将一个以人形态生活的半人鱼混血成功改造成了完整的人鱼。”

    第12章 chapter12

    “朱莉医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公爵大人。”

    丽丝和朱莉客客气气地问完好之后，两人便陷了沉默。

    茶续了一杯又一杯，就是没有人先开。

    最终还是丽丝忍不住，问让她心神不宁的问题：“朱莉医生，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几年珀尔的报告没有准时发给我吗？”

    朱莉：“珀尔的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丽丝坐直：“那为何报告总是会慢上那么几天？你是觉得我不会过来找你，你在蓝星不去就可以了吗？”

    朱莉慢慢开：“珀尔的报告每年不能准时发给你，并不是我的问题，而是珀尔每年都会拖延时间检——这不是我的错。”

    “那为何之前不说？”

    朱莉一笑：“只是小事，我说她几句就好了，不敢劳烦公爵。”

    丽丝：“我听说珀尔的一直都没有化来，照人鱼年龄来算，她算成年了吧？”

    朱莉：“确实是，但是珀尔是特殊的，我们也只能特殊对待，还请您保持耐心，不能太着急。”

    她起从一个保险柜拿一叠资料，一次摊开来：“这是当初实验的所有记录资料，还有这些年我整理的数据，大人可以拿去看看。”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意思，我只是……”丽丝顿了顿，“我只是太担心了。”

    只要她活着，我别无所求。

    朱莉：“这个实验本来只是我的一个设想，混血没有哪个会想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