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

    薄山本来不想说话，又听她娘老生常谈，没忍住问：“你每次我娶媳妇，总拿顾玉汝打比方，你就那么喜顾家那大女儿？”

    “爹娘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读书，等以后我考中功名当了大官，一定让那董家好看。”

    尝完，她还是觉得有像。

    这田家估计是西井巷里唯一和薄家有来往的人家，那是因为以前邱氏救过田家的女儿。田家女儿幼年有一次差被拐了，是邱氏发现了把拍的人撵走了，自那以后，西井巷就算人人都不待见邱氏，田家一家老小却跟她关系都还不错。

    顾秀才一个笑。

    邱氏和孙氏其实不熟，彼此都知对方是谁，但从没有打过，住在一条巷几十年，从没说过话。

    “这是别人送给山酒的。”

    田家儿媳妇跟邱氏提过好几次，说孙氏大酱的好，那次用顾家的大酱烧了鱼，确实味好极了。

家大女儿那样的，人勤快，得好，关键要心地善……”

    今晚的鱼受到全家所有人的迎，连这几日郁郁不乐的顾秀才都不禁多夹了两筷。

    邱氏应着，睛不由就往搁在角落大柜上的盒看了一。

    很普通的盒，用竹编的，许多人家都用这。

    说着，孙氏又开始圈发，“你是不知，你不在家那几天，我一宿一宿睡不着，我就想你肯定受不了这个冤屈，我害怕你撑不住，想不开，再了什么事，一家大小可怎么办。”

    邱氏又开始絮叨了。

    邱氏埋怨自己多想，埋怨归埋怨，她还是拿着筷沾了沾盘里剩的酱尝了尝。

    “辛苦什么，只要咱一家齐齐整整就行。”

    “你吃完了，那盘洗了，和提盒放一起，到时候我空给人送去。”薄山在外面说。

    那次田家请客，临到饭时家里的大酱没了，田家儿媳妇跟孙氏关系不错，就往顾家去借了。

    顾秀才沉沉地叹了气，本来刚见笑，现在又成了眉缩。

    “那姑娘格好，对人也有礼貌，娘喜她怎么了？当然，我喜是我的事，你也娶不上人家。再说了，那姑娘已经说人家了，我就是打个比方，要你照着这样的找，别找那些不能过日的……”

    邱氏也没觉得有什么，这小就是这么浑，每次跟他说正经话，他都不耐烦。

    薄山吃完鱼，站起来，走了。

    “阿秀，辛苦你了。”

    “好，吃饭，都多吃。是娘不对，不该提这些。”孙氏忙泪。

    顾玉汝嗔：“娘你说这些甚，事不是过去了，快吃饭吧。”

    “你要是喜，明天我再买两条回来，专门了给你酒吃。”孙氏。

    现在这鱼的味，就跟那次的味差不多。

    顾于成地着筷，睛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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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一回，薄家的邻居田家清客。

    桌上的气氛又开始低迷起来。

    可提起顾家，邱氏突然想起来刚才吃的鱼味熟悉在哪儿。

    这大酱虽都是一个咸味儿，但每个人来的还是味不一样，有人的大酱好吃，有人的不好吃，还有人一缸坏一缸的。

    “你娘的鱼，就是好味。”

    顾家

    .

    一过去，觉得有熟。

    可这盒的手柄上，却系了一红绳编的络，那个络有些熟，她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