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嫁我，也不是不可。”

    “齐大哥！”

    “等会你父母来找你，你就说不回去了，要留在齐家给我妾。”

    “齐大哥……”

    顾玉芳怔怔地看着浅笑着的齐永宁，他的笑还如以往那般和煦，却少了几分骨里自带的疏冷，多了几分她说不清楚的东西。

    她看的愣了神，失了魂。

    “机会我给你了，愿不愿就看你自己了。”

    “少爷。”

    平安从外面走了来。

    方才在顾玉芳说起顾玉汝私事时，齐永宁就让他去了。

    “顾家来人了，说是找顾二姑娘。”

    .

    “你再说一遍！”

    “爹我不回去了，我想好了，与其让你们把我嫁给那个老鳏夫，还不如我给齐大哥当妾，齐大哥也同意了。”

    听到这话，本来正在尴尬地笑的齐彦，也笑不来了。

    齐永宁从后面走了来。

    他穿着一淡青的袍，肩上披了一件一的披风，还是如玉公，芝兰玉树，却因为苍白的脸，多了几分病弱之态。

    他笑容非常无奈：“顾叔，实在是玉芳她来了以后就一直哭，先是与我娘哭，又与我哭，我也是……”

    话只说了一半，但架不住人会联想。

    在顾明脑海里就成了女儿不知羞耻来到齐家，先去缠闹宋氏，再去缠闹永宁，她可能还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最终齐永宁是看在以前的分上，才不得不答应。

    现如今，不这个女儿闹何等匪夷所思的事，顾明都不觉得诧异了。就在大女儿说小女儿可能来了齐家，而他又真在齐家找到了小女儿，他就觉得没有什么事是顾玉芳不敢的。

    “永宁你是认真的？”

    齐永宁迟疑了一：“顾叔，我……”

    顾玉芳还以为她爹在威胁齐大哥，就怕齐永宁反悔，大声：“我愿意给齐大哥当妾，哪怕是当婢也行，爹你要是不同意，我今天就死在这。”

    “我问的是永宁！”

    “顾叔你看玉芳她……”

    “好，我懂了。”

    顾明站了起来，地看了两人一：“婚嫁之事向来讲究你我愿，俗话说聘则为妻，奔为妾。既然她自甘堕落，我也不了她，就只能随了她的意。不过我顾家没有给人妾的女儿，顾玉芳你想好了，若是你留在这里，以后我顾明全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顾贤弟，怎么说的如此严重，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