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终于找到和这位僖妃聊的话题，顾玉汝也没有避讳，便与她讲诉当日生产之时发生的一些小事。

    “你可真是镇定，胆也大，我当初生昦儿时，孩还没生，我自己却疼得哭得稀里哗啦，陛还说我气……”

    “听你说的，我却是又学到了一些，原来呼气气也能帮助减少疼痛，怎么里的接生嬷嬷却不懂这些？”

    这一番谈之，顾玉汝发现这位僖妃还真有些天真烂漫，俨然不同于表象给人呈现的。

    当然，这不是贬义的话，事实上僖妃是这格，反而让顾玉汝松了气。

    一个天真烂漫，说话有没遮拦的妃，总比那心机沉，笑里藏刀，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人脑袋的妃好。

    一番谈来，两人对彼此之间都有些好，也因此接来的气氛更为洽。

    .

    另一边，康平帝也正在和薄山对话。

    他专门安排了这次游湖，自然不单只是为了游湖。

    “如果全力支持你，你平掉寇患需要多时间？”

    薄山愣了一，却并不意外康平帝这么说，实际上今日康平帝邀他游湖，他就有果然来了的预。

    这些日与康平帝相，薄山也不是全然只谈倭寇的事，他借着接之间，也了解到了一些康平帝的境。

    康平帝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偏偏掣肘太多，朝廷里的一些人一些事，都像一重重大山压着他，让他事完全不能由己由心。

    暂时薄山还不能了解困着康平帝的那些东西来自于何，但他已经受到了，也受到康平帝急于想摆脱这些东西，像这次他就在康平帝边没见到那位丁公公。

    “陛的全力支持，能达到什么程度，又能到什么地步？”

    薄山不答反问，问得十分尖锐犀利。

    康平帝一怔，之后是苦笑。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窗外的湖面。

    看了许久，才转：“倾尽全能。”

    顿了顿，他又，“朕现在面临着很多问题，这些问题是大晋积攒多年留的沉疴，是顽疾，一时半会清理不掉，甚至今天朕见你，还得以游湖名义，才能避开里重重的耳目……”

    说到这里，康平帝几乎是在这个臣面前坦诚了，作为一个帝王并不该暴的东西——他其实受到了很多限制。

    他甚至连与一个臣谈，都无法到边没有别人的耳目，可想而知境。

    一个帝王怎可能不要面？

    所谓帝王尊严，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词，一句话，自古以来，多少帝王为了所谓的帝王尊严，小到杀一个人，大到灭一个国，可见康平帝主动说这些话，至少在一个臣面前，是足够显示其诚意了。

    “朕给不了你太多承诺，只能说倾尽全力，朕会给你自己所能给的最大支持，朕还会给你朕的信任……”

    他笑了一声，声音昂起来：“你不是有很多想法想去？觉得打倭寇不该是在自己家里打，而是该将敌人挡在门外，所以你想造一些战船，甚至想仿夷人的大炮……那些犯忌的不会犯忌的，你通通都可以去，只要……”

    只要你能把倭寇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