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杀了禹之对不对！”

    至于那个人是谁，彼此都心知肚明。

    五月六号，多云转。

    知她要离开的时候，第五寂问了她一个积压在他心许久的问题，“小白，你喜过我吗。”

    正在院中折的白堕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将那朵牡丹别于髻发间，方才回答：“是喜过的。”

    随着她话落的是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拥怀里的动作，以及在她耳边响起的一句，“我也喜你。”

    那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与她说过喜，可惜的是来得太迟了。

    “嗯，我知。”等白堕养好伤后，不顾他的再三劝阻，独自来到了药王谷，并屠杀了里的所有生灵，好像是要将所有的愤怒尽数发来。

    先前受了重伤的咸陶听到药王谷发生的动静后，顾不上伤的迸裂，撑着走了府。

    此时的谷中早已是血染大地，迎面拂来的清风都掺夹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再往前走，见到的便是那着朱红裙，手持黑骨伞朝他缓步走来的女。

    咸陶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些话临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吐，唯有温柔地注视着她。

    “是我的，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很想要杀了我给他们陪葬。”撑着黑骨伞的白堕看着那与她遥遥相对的男人，角上扬至讽刺的弧度，偏生她撑伞的手有着一丝细小的颤意。

    谁知换来的是男人的一个摇，“这是他们命里的劫，我不会怪小白的。”

    “呵，你可真是大度，不过本真为他们到可怜，居然会选了你这样的人当谷主。”一句冷讽从她边溢，当在不愿与他废话，手中五指成爪朝他攻去。

    “很快，本要杀了你给禹之偿命！”

    这一次的咸陶非但不躲也不还手，更乎意料的将他上的护真气全撤去，并将他的命门彻底暴给她。

    “为什么你不还手？”若是他反抗，或是躲避的话，她还不会问这句话。

    “因为你是小白，我曾经发过誓，永远不会有对你剑相对的那一天。”男人的脸上依旧挂着她熟悉的温柔笑意。

    “呵，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让我对你到疚！”

    “我从未这样想过，其实我一直想要问小白一句，为什么你总是看不见我的存在，无论是之前的边禹之，乃至是后面的第五寂，好像他们在你的里都比我重要。”他说话间，便将那颗蕴了他所有修为的妖丹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