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快。”

    “是，我上过去。”四元拿上急救设备开车来。

    聚集地是一间民家小院，裴征租这里以备不时之需，这里与普通民家毫无差别，他们也很少过来，盯着他的人都在酒店附近，没人盯着这。

    四元和小五赶来，四元在里面行消毒清洁准备工作，小五在门等裴征，很快，裴征的车驶来，他上前扶着大刘屋。

    四元检查伤，“左肩胛骨中枪，弹卡在里面，我现在把它拿来。”

    大刘：“来吧。”

    四元给他上了麻药，手边给手术工消毒，等麻药劲上来，手术刀划开血模糊的左肩，用镊取弹，小五在旁边止血，就这么一会儿，染红了一卷纱布。

    四元给大刘包扎好，吊上绷带待他不许动左手，小五把带血的纱布全扔火盆里烧掉，裴征说，“你先撤回国，好好养伤。”

    大刘疼得脑门上全是汗，“我不回去，我不了别的，盯梢的事还是能的。”

    “别逞，恢复快不代表你手像完好一样，怎么也要一两个月，你先回去，如果曲寒还没抓到你再回来。”

    “我不走，咱们是一个队的，我不能一个人当逃兵。”

    小五说，“刘哥你就听老大的吧。”

    “他让你回去你回吗，我又不是废了。”大刘咬牙低吼，让他撤离就是战场上的逃兵，他们是一个特战队的，除非他死了，否则绝不会走。

    裴征锁着眉，上的雨还往滴着，他跟四元要了烟，到门，大刘坐了起来，“我不走。”

    “行吧，倔脾气一个。”裴征看着火盆里烧着的纱布，和四元撤的消毒布一起在烧，“燃尽后理净。”

    二号苑，三楼台。

    此时二号苑的电已经恢复，曲寒坐在沙发上，底尽是冰霜，藤井站在他面前，“一个中枪，一个接应的开着吉普车，像是潜的那个人，着罩和帽看不到脸。”

    “吉普车，看清楚了？”

    藤井，“已经派人去查。”

    “有人受伤，”曲寒架着，指尖轻着沙发扶手一一，“派人去各个医院搜查。”

    “是。”

    ……

    理完手术用，室恢复原样打开窗通风，四元扶着大刘来，裴征看向自己的车：“你们先回去，我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