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任了。”桃赧赧地瞥了王卓一，“我不向来很听王大哥的话嘛。”

    王卓笑着：“夫人放心吧，桃一向很乖，我这一路怕还需她照应我呢。”

    他把桃扶上车，也接着坐在了车夫侧，“夫人赶回去吧，外天冷。”

    桃掀开车帘，不舍地看着姝娘，她忍住泪，扯开间对姝娘：“姝娘，你一定要与将军好好的。”

    姝娘颔首，看着夫扬鞭而起，车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了雪幕中。

    风荷终于忍不住哭起声来，对姝娘：“夫人，往后婢是不是真的见不到桃了？”

    与桃在一个屋里住了小半年，这两人早已同妹，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会见到的。”姝娘间发哽，“定会再见到的。”

    平日里叽叽喳喳，说得最是闹的桃走了以后，青山苑里的人一时都不大习惯。

    姝娘虽心难过，但两个孩见着大起来，一日比一日灵活，一日比一日会闹，她焦烂额，压没有去想桃的工夫，很快便也缓过来了。

    她在京城的第一个年是同贺严一块儿过的，姝娘提这事儿时，沈重樾倒也没意见，除夕那日快地和她一起抱着孩去了宁王府。

    姝娘亲自厨置了一桌好菜，向来挑嘴的贺严自然满意得不得了。

    吃完饭，他还去抱两个孩，给了不少沉甸甸的押岁锞。

    姝娘与沈重樾夫妻二人，陪着贺严守岁，在宁王府过了一晚，次日才回将军府去。

    这孩可谓一日一个样儿，到近四个月时，言和瑜的眉已然开了，养得又胖又白，手臂嘟嘟一截一截的，用汪嬷嬷话说，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白面年糕呢。

    两个小家伙虽是龙凤胎，却又生得有些不大一样，全然不怕认错，言的眉狭，尾微微上扬，瑜则生着一双圆溜溜的杏，大得跟似的。

    且也不同，言沉静，吃了就喜安安静静地躺着，睛时不时转来转去，瑜则发“咿咿呀呀”的声响，挥舞着手脚，活泼得不得了。

    姝娘光是每日看着两个孩，心便觉一阵满足。

    转又是三月，这日晚间，沈重樾自书房理完政事回来，推门了屋，便见姝娘和瑜躺在一块儿。

    姝娘躺在外侧，将孩护在里，瑜像是方才喝完了，正平躺着呼呼大睡。

    沈重樾小心翼翼地将孩抱起来，裹上小被，递给了候在门的娘。

    再屋想给姝娘盖上衾被时，稍一低眸便见从她松松垮垮的衣衫里的一片光。

    生产完后的姝娘比先前丰腴了许多，凑近了，上也不再是先前那类似木的馨香，而是淡淡的香味，却愈发勾人心弦。

    沈重樾结轻，呼沉了几分，到底没忍住。

    姝娘睡到半厢，只觉得上有些发，迷迷糊糊地睁开，便见沈重樾半抱着她，双手颇有些不老实。

    “将军……”姝娘面颊发，推了推他，忍不住嗔，“我……我还未沐浴呢。”

    照顾了一日的孩，她累得了不少汗，如今上定是十分难闻。

    沈重樾停动作，眸光灼灼地看着她，哑声：“那便现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