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司从白突兀地有冲动，想追过去跟姜以珍个歉，然后再认识一——

    司从白蹙眉，他有病？

    他压自己的这怪异冲动，收回视线，并面无表地想：就那姜以珍，还没他手机里的虚拟小人可。

    这场中途来的闹剧没有引起什么波澜。

    合作顺利谈成，姜家父母没有留来用餐，告辞离开。

    回老宅的路上，车一派沉寂。

    司老爷忽地开：“你知为什么这个普通的项目要我亲自谈吗。”

    司从白侧看他，没说话，等这话的后续。

    然而司老爷却是也没再开，还老神在在地合上，闭目养神。

    司从白：“……”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这次的项目，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没必要拉上姜家？”

    这是司从白研究了整个上午的策划案，看来的唯一信息。

    司老爷没一步解释，只是，而后缓缓：“姜家已经开始走坡路了。虽然短时间看不来，但……姜老的这对继承人没什么魄力。”

    “我不想司家也在你手上走向落败。”

    “有时候啊，得饶人且饶人，这个‘饶’，包括让一没那么重要的利益，从而得到一个盟友。和一些盟友。”

    “这个盟友也不用什么，只要别背后刀就好。”

    司从白听得似懂非懂。

    司老爷笑着摇：“你以后就知了。”

    司从白却是想：如果想彻底避免背后刀……这盟友也不可靠。绝对的实力差距才是。

    *

    系统助手在跟蓁蓁算账：“你昨天去了二十分钟。”

    系统已经没剩多少能量，蓁蓁的去给它造成了很大的消耗。原本只是想让幼崽透透气，哪里想到幼崽一去就碰上了人，差回不来——

    系统没有多余的能量给人类记忆清除了。

    蓁蓁坐在床边，脸微红，小声且诚恳地歉：“对不起……”

    这么直接认错，倒是让系统助手一就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