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从白扯开角，假笑：“上次会开到一半都能冲来，打断会议，现在倒是不好意思去打扰了。”

    姜以珍抿起：“司从白，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就是要跟我作对？”

    她红了眶，却迟迟不让泪来，而是倔：“我跟你说，就算你这样，你也不会引到我的注意的！”

    “——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了！”她还要回家告状！让爸爸妈妈知他是个坏孩！

    萧锦程迟疑：“额，珍珍，司从白为什么要引你的注意？”

    怎么几天不见，姜以珍的行为他都理解不了了？

    萧锦程以前知姜以珍会无理取闹。但在他看来，也只是小女孩的小脾气，生气完，先撒的还是姜以珍，他只觉得好玩和可。可现在……

    司从白平淡：“那你最好跟我保持距离，我也不想跟你玩。”

    姜以珍不敢置信地睁大，她看看萧锦程，又看看司从白：“你们、你们……”

    “——我真的不跟你们玩了！”

    姜以珍哭着委屈跑走。

    没跑几步，却一个踉跄，左脚踩到裙摆，直接摔了个脸着地。

    姜以珍抬起，鼻尖一片红，原本还雷声大雨小的泪瞬间就涌了来。

    裙狼藉，人还摔在地上趴着，模样别提有多凄惨。

    萧锦程被她稽的动作搞得忍不住扬了角，又赶憋住，叹了声气，上前去扶：“怎么搞的，走路都不会走了。”

    “——你别过来，我才不要你扶！”

    萧锦程动作停住，依言站到了一边。

    他角余光瞥到拿着手机准备离开的司从白，疑惑：“司从白，你去哪？”

    如果照姜以珍说的，司老爷还在这边吧，他就走了？

    司从白黑眸望回来，竟罕见的，萧锦程从他里读了类似于“心不错”的绪。

    萧锦程：……？

    天知不久前这个人的气场还跟全世界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司从白：“去找个人。”

    姜以珍抬望向真的不扶她的萧锦程，哽咽控诉：“你居然真的不我！”

    萧锦程：“……”

    他到底为什么要来上这个厕所。

    萧锦程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