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为拿奖学金什么的，多拿分也好抵扣迟到早退或是旷课的扣分，因此萧锦程自己一碰到这活动就报名，什么小提琴钢琴都表演过。

    倒是司从白，对这些一向没什么兴趣。

    不过也不是谁想上就上的，如果家境没有好到让老师主动优待的，就得凭老师的好来争那几个名额。

    蓁蓁眨眨：“这样啊。”那姚老师更好了！

    司从白思索几秒，问蓁蓁：“你有合唱的演服吗？”

    蓁蓁茫然：“什么演服？”

    上台唱歌还要穿什么别的衣服吗？校服不行吗？

    萧锦程也想到了，他解释：“你刚学还不了解。学校里所有演的场合都隆重的，需要穿正式的礼服。”

    “照学校的规定，合唱项目一般是五到七个人，倒不用统一服装，但礼服肯定是要的。”

    不过，萧锦程不觉得蓁蓁会没有礼服。

    这个学校的学费一个学期就几十万，能来的学生非贵即富，再不济家里也是有些家底的，不至于连件礼服都没有。

    他以为司从白提起这事是想提醒蓁蓁提前准备，却没想到，蓁蓁迟疑了，小手不自觉了手里的巧克力袋，说，“那，要不我明天去找老师说，我不去好了。”

    蓁蓁也没穿过“礼服”。但她之前听到姜以珍炫耀，一条裙就要十几万。

    蓁蓁默默扒拉自己心底的小算盘算了算：她已经欠了司从白很多钱了，再欠去的话……

    她眉微皱，腮帮微鼓，心想，到时候真的就要还一辈都还不完了。

    萧锦程：……嗯？

    司从白毫不意外，淡定：“开学典礼在周，平常放学后时间有赶，可能来不及定制。不过还有个周末，到时候我跟你去一趟，买几件回来。”

    这熟悉的钱行径，让蓁蓁意识张了一，她慌张抬：“我是说，我不……”

    司从白：“司家旗的服装店，不用钱。”

    蓁蓁纠结了一瞬。

    司从白角微勾，：“只是用卖不去的布料几件而已，不成衣服也是浪费。”

    “再说，你突然说不去，你们老师会伤心的吧。”

    蓁蓁听得一愣一愣。

    萧锦程忍不住用奇异的神看了司从白好几。

    他怎么不知司从白还是个这么心的人？

    “不过，作为回礼，”司从白视线落在蓁蓁手里捧了不知多久的巧克力袋上，：“我想要你的巧克力，可以吗？”

    萧锦程看司从白的神更复杂了。

    ——司从白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跟一个小朋友抢巧克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