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伸小手碰了碰书。

    质很好，纸张很厚实。

    她又抱了抱，没能抱动。

    【系统提示：第 一节音乐课程自动开启——】

    系统助手冒来，在蓁蓁有些张的时候，积极安抚：“我会陪你一起学习哦~”

    一顿，又：“当然，老师也会一起。”

    蓁蓁抬起脑袋，好奇：“老师？”

    老师也会来系统吗？

    随着蓁蓁话音落，系统投影虚拟教师人影。

    是一个蓁蓁不认识的中年女人的样，模样很和善：“来，这位同学，现在翻开一本第一页。跟我一起学习基本的音乐符号。”

    “好、好~！”蓁蓁立刻慌慌张张地去翻课本。

    司从白就这么看着屏幕里的画面，扬了眉。又不动声地瞥了屏幕右上方的时间速，显示24：1。

    大概意思就是系统时间过了24分钟，现实里速一分钟。

    ……这个APP，功能越来越里胡哨了。

    蓁蓁开始认真上课，司从白却也没退APP，甚至也没去其他的什么事，就这么拿着手机，注视着里面的画面。

    由于速原因，他并不太能分辨加速之后的声音都说了唱了些什么。只能知哪些声音是蓁蓁说的，哪些是这位虚拟老师说的。

    而从系统，蓁蓁的角度，就是她咿咿呀呀地唱了两个小时，司从白那张没什么表的漂亮小脸就凑在屏幕前，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盯了两个小时。

    有时候还要换个姿势，然后半阖那双黑眸，继续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蓁蓁压力徒增，还是来自司从白的压力。

    她也不好让司从白走开不要看，只好板着张小脸，更努力更认真地跟着音乐老师唱调调，试图忽视屏幕那边的某人。

    而司从白这边却在想：……还好听。

    虽然不成调，但蓁蓁说话的声音轻轻糯糯，哼起歌来也是。

    不知现实里的蓁蓁唱起歌是什么样。他似乎还没听过。

    随即，司从白又想到，这表演，学生一般会拿到几张vip的票券。

    虽然他自己的位置一般就在vip前排，但……蓁蓁应该会把票给他一张，吧？

    第22章 二合一

    第二天的合唱练习。

    音乐老师安排好其他人对着歌谱练习, 又视察了一圈，就在蓁蓁边站定，打算再给这个基础薄弱的小朋友多来突击训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