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是怎么对待姜以珍的，她难都不知吗？

    姜母几乎要不上气来。

    哪怕知姜以珍现在的绪应该不稳定，但即便是气话，也是将姜母捧的一颗真心放在地上践踏。

    她、她怎么可以这么想她？！

    姜母怔怔的说不话来，姜父则漠然地看着哭闹不止的姜以珍，里没什么绪波动。

    姜父当然不会对姜以珍一都没有。

    但……他认为，这本就没必要存在。

    因此姜父稳稳当当地站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姜以珍一个人在那边闹。

    姜以佶皱起眉，意识地想去哄，迈半步，又看向姜父。

    姜父：“看我什么。”

    姜以佶默了默，问：“珍、以珍之前不是说蓁蓁……”

    姜父很理智：“你是问姜以珍有没有冤枉蓁蓁？”

    “这个我不清楚。”

    “不过就算是亲生兄弟妹还有生隔阂，火不容的，你如果不喜蓁蓁，我当然不求。但你如果选择了姜以珍，蓁蓁那边应该跟你关系是不会好了。”

    “姜以珍毕竟当了你这几年的妹妹，想去的话我不拦你。”

    “但蓁蓁是我的亲生女儿。就算她真的不喜姜以珍，针对她了，我也会维护蓁蓁，并在她来这个家之前把姜以珍送走，让她能更舒心更兴——这是我的选择。”

    姜以佶侧又看了姜以珍。

    姜以珍哭红了，还在尖叫着质问姜母，问姜母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

    原本还算漂亮的脸上充斥着一怒和怨，哭得狼狈又偏执，本看不几分钟之前的甜可人。

    姜以佶莫名打了个寒颤。

    他收回了步。

    又接着迫自己收回视线。

    他张开嘴，嗓音带了低哑，“我……我当然更想要我的亲妹妹。”

    这不是他从姜母期就一直凑在肚前小声说话的妹妹。

    这也不是他在姜母期就已经兴兴准备了一堆小玩，想要送去的妹妹。

    姜母刚怀的时候，姜以佶就像是有了什么应似的，小心翼翼摸着姜母还平坦的肚，嘀嘀咕咕说里面肯定住着一个最漂亮最可的妹妹。

    姜母当时笑他，万一是个弟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