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以珍倒是知现在张素才是她的衣父母，逛起店铺来没了以往扫的架势，却也连着挑了四五件。

    每件衣服两千起步。

    张以珍看着怀里的衣服蹙了蹙眉，想着应该勉够穿，又抬去望张素，把衣服一递：“就这几件了，去结账吧。”

    张以珍知张素条件不怎么好，在挑选时都有刻意注意价格，避开了万元以上的，都是店里的基础款。

    张素在看到衣服标签的时候颤了颤，随后努力扯笑容，“诶，好。”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这几片轻薄的布料，去前台询问店员能不能刷银行卡结账。

    张素其实并不能理解这普通的布料怎么就能卖几千块的价格——

    几千块都够她买几十件了！这不是在坑钱吗！

    但，迎着张以珍望来的神，张素却本没法开拒绝。

    结了账，张素提着大袋小袋带着张以珍门，准备找家店让张以珍吃饭，角余光却忽地瞥到一抹熟悉的影。

    她步微顿。

    那边举着糖葫芦扬着小脸蹦蹦的，不是蓁蓁又是谁。

    哪怕现在蓁蓁上多了许多，也变得白白粉雕玉琢了，张素还是一就认了这个自己养了几年的孩，就跟上次一样。

    张以珍见张素停来，也便疑惑停，“怎么了？”

    她顺着张素的视线望过去，在看到蓁蓁和她边的司从白时一愣，接着整张小脸就沉了来。

    又是她。

    这个罪魁祸首。

    张以珍扯了扯张素的袖，用可怜的语气小声：“你是不是也喜蓁蓁？你是不是也觉得蓁蓁比我好？你也会不要我吗？”

    张素立刻低，心疼得蹲抱住张以珍，连忙：“怎么会呢！那个死丫我不得她直接死在荒郊野外！哪里会喜她，当然是我们以珍最好了！”

    张以珍红着眶，了鼻，哽咽，“那就好。”

    “我不喜她，你……妈妈也不许喜她。”

    第一次听到张以珍叫自己妈妈，张素的睛都亮了，连声应，“好好好，妈妈都听以珍的。”

    张以珍又扭盯着蓁蓁那边的方向，不说话了。

    张素跟着看过去，试探问：“是不是也想吃糖葫芦了？妈妈给你买？”

    张以珍摇了摇脑袋。

    她小声说，“我讨厌她，才不要吃她喜的东西。”

    张素心焦看着张以珍郁闷低落的小脸，忽地想到什么，“那妈妈帮你报仇？”

    张以珍微愣，她神显几分兴，却又问：“你要怎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