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肘抵在车窗上,另一只手松散地控着方向盘,把车行驶到主路上。
只是那时候,叶瑾对他一贯纵容,骆怀远也认定他不会在警察这个职业上走多远,就没多阻拦,等到发现势不妙时,已经晚了。
听到这话,舒漾先是安静了,跟着很惊讶地“欸”了声,“行啊你,让你动作快
儿你居然这么快。”
骆峥微微抻眉,“来这边什么?”
“治啊。”舒漾语气听起来
脱了些,“还是阿姨给介绍的呢,说颐夏那边有认识的好医院,可以带我来试试。”
“那也晚了!”
“这还不麻烦,”舒漾叹,“要换我早就吓死了,她居然能
两天,还若无其事地上班,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骆峥拢了拢神,淡应了声,“她现在在我那儿。”
而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跟家里明确提过,自己不可能继承家业。
舒漾的语气落来,“遇到什么事?麻烦吗?”
大包小包的东西刚放上车,兜里的电话响了。
骆峥心不在焉的,没一会儿就挂了。
骆峥轻笑,“能不能别这么浮夸,是她遇到了
儿事,临时在我这住几天,不是你想的那样。”
舒漾恨不得顺着电给他一
槌,“反正我不
,梁满月这个弟媳妇我先认了,你要是追不到也没关系,反正过段时间我也要去颐夏,到时候我给你当说客。”
可不巧,那会儿骆怀远刚对骆峥发完火,况不太妙需要休息,舒漾没见到他人,就在外面陪骆峥坐了会儿。
话里话外的揶揄。
前的夜
,很容易就让骆峥想起在探望骆怀远的那个晚上,他和舒漾的那场难得的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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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也别怪骆叔叔,”舒漾斟酌着用词,“这么大的家业,膝却没有能继承的人,换
是别人,也会很不开心的。”
“不算太麻烦。”
骆峥“啧”了声,“有你这么夸人的么。”
骆峥无奈地搔了眉心,“你说的这些我都能背
来了。”
两人早已过了生育的年纪,除了骆峥,不可能再有孩了。
舒漾又说,“不过也好的,是个机会促
,正好让她多了解了解你。”
车窗外浮光四起。
后又聊了几句。
骆峥挂着漫不经心的弧度,不否认也不承认。
“这样啊。”
顿了顿,她又说,“千万把你那些个臭病收一收,也别犯浑,等有把握了,再表白,知
吗?”
骆怀远今年六十五。
“来颐夏?”
骆峥上车后用蓝牙接通,那边舒漾清的嗓音传来,“怎么样,去找她了吗?”
舒漾切一声,“你要是那么听话,还用得着我跟你苦婆心么。”
骆峥哼笑了声,“事实证明,我当初就不该跟你说这事儿,你没比我妈好到哪儿去。”
当时舒漾知骆怀远住院,第一时间赶过来探望。
在男人脸上掠成一短暂的光影。
舒漾促狭地笑,“怎么,还没成你媳妇呢,就这么护了啊。”
骆峥把梁满月遇到的况跟舒漾说了个大概。
这一,骆峥知
。
比叶瑾大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