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摸，还想动手。

    只不过现在的她，能看看就谢天谢地了。

    温令瑶并没有被喜悦冲昏脑，大脑短暂的宕机过后，十分认真地问：“这样合规吗？”

    沈司衡将车熄了火，淡淡地睨她一：“你是我的人，看个手术有什么不合规的。”

    他神分明淡如清风，潋滟的眸底不一杂质，甚至是没有丝毫力度的匆匆一瞥，温令瑶却忍不住心漏了拍。

    几秒之，脑里反复缭绕的，只有他清冽磁沉的嗓音——

    你是我的人。

    尽知他没有过分的意思，这话单纯得就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走吧，时间快到了。”他解掉安全带，推开车门。

    温令瑶跟在他后面，电梯的时候还在和向薇发微信：

    【啊！！！！】

    【呜呜呜呜我太激动了！！！】

    向薇：【？疯了？】

    温令瑶：【沈司衡要带我手术室！呜呜呜呜！】

    向薇：【？】

    【你们的世纪大战结束了吗？】

    【你又被他成功收买了？】

    温令瑶：【……才不是收买。】

    【但是好像也差不多。】

    【我决定暂时跟他握手言和。】

    向薇：【……】

    【次你就跟他双宿双飞吧。】

    温令瑶：【？？？】

    电梯叮地一声，接着男人提醒她：“到了。”

    温令瑶像是贼似的摁灭了屏幕，把手机放兜里。

    他们走的是医护通，没有闲杂人等，一路上都是安静的。

    换鞋，更衣，刷手，这些步骤虽然很久没亲历过，但里保留着的肌记忆，在全上所有的位活跃起来。

    这里的一切净好得就像一场梦境，直到浇在手背上那一瞬间，冰冷的侵袭让她思绪回笼，望向不远手术室的门，才恍然觉到真实。

    那是她暌违已久的战场。

    另一个医生从后走过来，将手放在龙，撇看了她一，略有惊诧，然后望向对面的沈司衡问：“新带的学生？”

    “不是，我的助教。”沈司衡淡淡回答，“严格来讲，算是徐老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