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衡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语气微凉地说：“我上次饭的时候，那罐还有一个月过期。”

    “……”

    “看来应该早给你扔掉。”

    “……”

    温令瑶实在无法面对她一个芳龄二十六七，智商正常也识字的成年人，是因为吃了过期的老妈而住院这令人羞耻的事实。她咬了咬，在男人凉飕飕的目光注视，索闭上睛。

    然而好巧不巧地，肚咕咕叫起来，又让她陷新一尴尬。

    “饿了？”黑暗里男人的嗓音仿佛离得更近。

    温令瑶依旧闭着睛，也不承认：“没有。”

    “那刚才我听到的是猪叫。”沈司衡笑了一声。

    温令瑶忍不住睁瞪过去：“你才是猪。”

    “别曲解我的意思，我怎么会骂人呢。”男人勾了勾，一脸温和无害。

    温令瑶翻了个白。

    就好像听到一个杀人如麻的刽手，竟然说自己一心向佛。

    天知在她来之前，那群孩是怎么被他骂到自闭的，她即便没有亲自领受过，也觉得苏锦他们简直太可怜。

    沈司衡毫不在意她的光，淡笑里夹着纵容，拿手机问：“想吃什么？”

    “面……”在接收到男人看过来的目光后，她连忙话锋一转，“我好像不能吃？”

    沈司衡角微动：“你觉得呢？”

    “那就清汤面吧……我想要多一醋。”温令瑶认真地说。

    “不行。”男人毫不留地驳回，“你现在只能喝粥。”

    温令瑶无语地扯了扯：“那你嘛还问我？”

    沈司衡开一家粥店，“你可以选择白粥，小米南瓜粥，燕麦粥，冰糖雪梨粥……”

    “……”在一群寡淡无味里选择某一寡淡无味，温令瑶半兴趣都没有，索扭过，“随便吧。”

    沈司衡看着她像小孩闹脾气似的鼓着腮帮，忍不住弯了弯：“那我帮你选了。”

    “嗯哼。”

    “小米南瓜粥，养胃。”

    “我不吃南瓜。”

    “燕麦粥？”

    “不加糖不好喝，但是我戒糖。”

    “冰糖雪梨粥呢？”沈司衡又问了句，结果自问自答，“哦，你戒糖，那就白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