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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沈司衡细细端详着她的脸，抬起手在她脸颊戳了一，“我看你这两边还是有不一样，要不找个时候，把另一边牙了？”

    “今晚值班吗？”沈司衡抬手到她脸颊边，把几缕碎发别到夹后。

    “……”温令瑶一秒汗倒立，“再见！”

    “没有啦，这次是真的排到我。”温令瑶解释，“但是上次是替秦宇呀。”

    “沈医生真的对你好负责啊，我也想要个这么负责的师兄。”小金满脸羡慕。

    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小年。

    温令瑶满脸苦恼：“现在来不及了，他都安排好去女朋友家见家了。”

    “我才不，等它疼了再说。”温令瑶十分固执，“别以为我不知，牙本不影响这个的，你少再瞎说我两边脸不对称了，你小心我去整形科。”

    “不是啊，我媳妇儿也看你视频，她就跟我说要我照你那试试，那万一你是瞎说的呢？”

    今天值班的搭档也有小金，自从那次联谊后，小金便和那数学老师好上了。老师今晚也要负责毕业班的晚自习，两人便都选择了献工作。

    沈司衡似乎意见很大：“怎么每次过节，你都要值班？”

    温令瑶忍不住“噗嗤”一声：“你小心啊，咱们沈教授现在对学生是和风细雨，到你这儿可就是双倍威力的加农炮。”

    “你倒是想得开。”

    “昨天碰见时医生还问我呢，问你什么时候去牙。”沈司衡满脸认真。

    “哎，老妹。”秦宇跟上她，“你昨天视频里说的那个真用吗？你给我瞅瞅，我这脸还有救不？”

    “你都快有老婆了还在乎这个？”

    “不是，我招你惹你了我？”秦宇哭笑不得，“我有媳妇儿了，我明年都结婚了，我对您没有任何威胁。”

    沈司衡听到秦宇就大：“那今天让他替你。”

    “见你妹。”温令瑶瞪他一，转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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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了，其实很多时候医生本无能为力，所以千万别把自己当神, 更别想什么拯救苍生，把这些人官伺候好就成了。”

    温令瑶望着秦宇的背影笑个不停，回又看向他，问：“整形科是给你提成了吗？”

    温令瑶心虚地笑了一声。

    “见家？”沈司衡扯了扯，目光兴味，“要不，你也去见个家？”

    “不然呢？”温令瑶转往办公室去，“走了一个还有一个，咱们要打起神啊。”

    “可能就是单纯看你不吧。”沈司衡略思忖了，角勾起来，“不如你换张脸试试？八八折……”

    同事们该有安排的都有安排，换不了班，于是沈司衡像平安夜那天一样，在医院陪着她。

    温令瑶忍不住脸了，说：“又是大夜呀。”

    “因为他变态啊。”温令瑶也望着那个男人，姿容如玉，像月的谪仙。话虽如此说，她底却不由泛起意，“他是硕士跟着徐老念的，后来读博又心血来换了个方向，说是对人类大脑的构造更兴趣，你说他变态不变态？”

    沈司衡笑着跟上：“见我妹也成。”

    温令瑶：？

    “……”忘了他还真有个妹。

    还是平安夜那晚他送的夹，致的叶片形状，镶着十足真的碎钻，在灯光blingbling的，像女孩的睛。

    男人蹙了蹙眉：“你和你们副主任关系不好吗？”

    “我溜了，你俩自便。”秦宇一秒钟都不想多待，飞速躲回办公室。

    “对不起，不说了。”沈司衡妥协地笑笑，“你这么漂亮，去给她们当模板还差不多。”

    “我看你这张脸除了整容没别的办法。”电梯传来一清冷男声，“二楼整形科年底活动八八折，验一？”

    小金托着腮，看台外正在打电话的沈司衡：“不过话说回来，沈医生他是神外的，为什么会和你是师兄妹啊？”

    “……”温令瑶忒没息地被哄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