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令瑶忍不住摸摸他茸茸的卷发：“那我先走啦，你们继续看。”

    温令瑶再他发：“别影响工作。”

    “他俩是在同一家店买的吧？”

    她指代不明，但对方很快就懂了：“嗯，是那个。”

    等温令瑶走了，沈嘉驰才发现他目光呆滞地望着人消失的方向，拽了拽他胳膊：“师兄，你看什么呢？”

    沈嘉驰瓮瓮地“嗯”了一声。

    哪怕她天天着戒指，也大方承认自己有男朋友，依旧没人猜到，或者主动问起她和沈司衡的关系。

    “是的，大卸八块，五分尸。”乔萧咬牙切齿地说，“活该，谁让他勾引女主角的。”

    “我现在闻到味就想吐。”

    “你在哪儿呢？”她听着电话那的环境音，似乎还有街声，“你不在医院呀？”

    “乔萧？嘉驰？”随着一阵跟鞋的声音，女人温温柔柔地叫他们一声，“你俩抱着嘛呢？”

    “怎么跟老板的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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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驰你看见了吗？”乔萧睛仿佛被定住，神叨叨地开，“瑶手上的戒指。”

    现在他接她电话，已经退化到只剩一个单音节。可又是无比特殊的，带着几分随意，几分温柔和溺的单音节。

    当年在江城三院，他们亲看着他去世的朋友。

    **

    “朋友？”温令瑶突然想起来什么，看了日期，不太确定地问，“是那个朋友吗？”

    沈嘉驰了鼻，问：“温老师，你来找老板吗？他不在，刚上手术。”

    “嗯，去趟公墓。”他发动车，那边传来一阵噪音，“看个朋友。”

    “哦没，没事。”沈嘉驰赶放开乔萧，抹了抹睛，“温老师，我们刚才在看韩剧，男主角死得好惨，呜呜呜……”

    这也不能怪她，工作那么忙，两人在医院又少有集，哪怕多一些同框的机会，也不会到了今天，恋还没有自然曝光。

    整个科室唯一的明人依旧是秦宇，但在秦宇那儿，两人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你想吃你自己去吧。”

    “或者找你男朋友去。”

    沈嘉驰愣了愣：“啊？我没注意。”

    乔萧一直没有说话。

    “……”

    二月初的某天，温令瑶了手术突然想吃烤，打算约几个同事，结果大家都嫌她变态。

    “好的。”沈嘉驰接过去，睛还是红的，满脸写着宝宝很委屈。

    “你在医院停车场吗？”温令瑶一边问他，一边匆匆收拾着包。

    对哦。

    温令瑶有懵：？

    那边居然很快就接听：“嗯？”

    温令瑶担心的事，或者说是期待中的事始终都没有发生。

    “知了。”

    “……”

    “那你等我一。”

    “该不会……”

    沈嘉驰煞有介事地：“那好巧哦。”

    甚至也没人打听过她的男朋友，似乎“她的男朋友”这生在大家看来，是有多么遥不可及。

    **

    “在呢。”

    温令瑶这才想起来那个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的男朋友。

    于是她拨了沈司衡的电话。

    “哦，我不找他。”温令瑶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他，“这是林主任让我拿过来的，放他桌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