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樾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清理伤，边清理边往伤上气，“我暂时扮演一。”

    顾了了咬着，伤周围似乎神经格外，被江樾一气就像是全都麻了一样，手臂上的疙瘩也都竖起来了。

    两个人贴得很近，胳膊有意无意地碰，顾了了还能受到他上的气灼人。

    “你还没说为什么会有我家地址。”她觉得沉默难捱，赶说话转移注意力。

    “以权谋私。”江樾抬，嘴角挂着浅笑，“你刚刚不是都猜到了？”

    顾了了撇嘴，“我以为你很正直的。”

    “我要是正直，今天晚上就见不到你了。”江樾帮她换好了药，轻声嘱咐，“这几天都不能碰，明天你自己，可以吗？”

    顾了了，“可以。”

    她正准备将放到地上，无意间瞟到一抹粉红的影。

    可可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正站在距二人一米的地方看着他们，嘴张得能一个拳。

    “额……换药。”顾了了有些尴尬。

    可可了嘴，“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来拿外卖，老板我真的太饿了……”

    她地看着茶几上的外卖袋，但双就跟了铅一样，死活走不那两步路。

    江樾探将外卖递给她，“给。”

    可可双手颤颤巍巍地伸过去，她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跟江樾呆在同一个空间，还能拿到他亲手递给自己的外卖。

    “谢谢江老师……”可可了鼻，她绕到江樾后他看不见的地方，对顾了了了个加油的手势。

    她抱着外卖滋滋地回了房间，心想着只要老板够努力，说不定哪天自己还能参加她和江樾的婚礼。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江樾站起，他踌躇了两秒，看向顾了了，“我没想到你今天会选黄斯彦。”

    顾了了没想到他会提起节目挑搭档的事，愣了几秒，“我当时看见云苏郁的纸条了，不想跟她抢。”

    江樾了，他好久没说话，垂眸看着沙发上的人，“所以其实谁都可以，除了我。”

    顾了了莫名地觉得心里一揪，她有些恍惚地看着江樾。她本想说不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德品质败坏的当然也不可以。”

    江樾的表没什么变化，他转过往门走，“你好好休息，记得锁门。”

    大门合上，顾了了看着那扇墨的门神。

    可可许是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抱着一碗绿豆汤来。

    “江老师走了？”

    “嗯。”顾了了了脸，“次帮你要签名。”

    “先别提签名了，你老实代一，你和他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可可拉了个小矮凳过来，跟顾了了面对面坐着地看着她。

    “认识。”顾了了叹了气，她也没想再瞒着可可了。

    可可沉默了两秒，突然想到她和江樾是同一所大学的，她提音量：“你别告诉我，他是你那个挨千刀的前男友！”

    顾了了苦笑了一声，“如果是呢？你会脱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