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樾以前也很自恋？”

    “他以前……”顾了了突然止住话音，没好气，“我怎么知。”

    顾了了开了两个人的麦，意思是不想跟黄斯彦聊不能播的话题了。

    没一会儿，机位架好了。

    “想好什么了吗？”店主不想镜，站在镜外面问他们。

    “杯吧，就那个。”黄斯彦指着他们墙上的一个茶盏。

    顾了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似乎是店主的宝贝，国有名的建盏制作老师送她的那只建盏。

    “你第一次吗？”顾了了问。

    “对啊。”

    “那就别想那么多。”顾了了帮他将胚固定到了拉胚机上，“个能盛的就行了，等会儿我教你。”

    店主听完顾了了这话准备离开，“那行，了了你教他足够了，我先走了。”

    黄斯彦不太信任她，“你教我？”

    “嗯！”顾了了给他调整手型，“我大学的时候专门学过一个学期。”

    “哦？”黄斯彦压低声音，“为了给前男友礼吗？”

    顾了了笑不笑看着他，“为了陶冶。”

    顾了了教了他手型，就让他自己拉胚。

    黄斯彦双手僵地握在胚上，拉胚机不停地转，原先顾了了帮他在中间戳了个，拉了一会儿已经有些成型了。

    他刚想炫耀一陶艺也没那么难，一秒手里的泥胚就歪了，明显觉得一一低，像是要飞去一样。

    黄斯彦立停了拉胚机，他盯着自己的那只“艺术品”，开始挽尊，“嗯……其实我觉得它很有特。”

    顾了了回看了一，敷衍：“嗯，不好看的总是很有特的。没关系，就这样吧，起码算个皿。”

    “行，你不嫌弃就行。”黄斯彦也无所谓，用手给杯整形，反正已经歪了，他脆就将的那一边拉一个尖尖，可以当尖嘴壶用。

    “我不嫌弃就行？”顾了了看向他。

    “对啊，我们来的东西互换啊，这节目不都是你的送给我，我的送给你。”

    黄斯彦看了看她那只规整好看的胚，满意地了，“继续加油，不过能再大儿吗？我想要个大一的。”

    “行……”

    黄斯彦去洗了手回来，看见自己的大杯已经成型了，顾了了在最后的调整。

    他随：“刚刚洗手的时候看见樾哥了，我觉得还是他们更浪漫一，毕竟是互换戒指呢。”

    顾了了一晃神，自己的胚也歪了。

    她吓了一，立停了拉胚机。

    黄斯彦静静地看着顾了了手里的歪脖杯，缓缓开问她：“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