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

    原本就是想邀请她来的，但江樾没料到她也要去参加中秋晚会。

    顾了了屈膝坐在床，撑着看着他，“你的歌改完了吗？”

    “反正你和江老师还在综艺期间，见得越多，粉丝越上。云苏郁还要在晚会上跟南洵合唱呢，栗棠和陈向泽也是歌对唱，本来蒲团的CP粉就很不满了，知你去看江老师录制，应该会很开心吧。”

    顾了了看着可可角眉梢的喜，她两只手，分别去戳可可和林奈奈的脸，“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假公济私呢？”

    一时无话，顾了了看到时间，已经十一十分了。

    “那我上让可可订机票，到时候告诉你航班。”顾了了故作轻松，“正好还能让江老师当面拨一我的唱功。”

    “我要睡了，先挂了……”

    “明天午，后天午，还有中秋当天上午。”

    “嗯，你可以彩排完飞过来，第二天早上再回去。”

    “嗯，好。”江樾笑意不减，“不早了，休息吧。”

    “可可和奈奈听说你要唱那首，都特别激动的……”

    次日早上，顾了了坐车去录音棚，一路上都在和编导确定时间。她不知午彩排会耽搁多久，很怕赶不上江樾的节目。

    江樾发短，很快就了，他端坐在椅上，严肃：“来吧顾老师，我洗耳恭听。”

    他第一次在舞台上唱这首歌，私心地希望顾了了能在台听。

    “会发家属的票……”江樾也在笑。

    “晚安。”

    “好啊。”顾了了笑弯了睛，“我还第一次去央视的演播厅呢，你能拿到票吗？”

    “你想不想来听我唱歌？”

    行程太赶，江樾不想让她来回折腾，所以纠结了好久要不要邀请她，但最终在镜里看到她的时候，还是压过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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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了。”江樾立刻开叫住她。

    “嗯……”

    “你告诉芳华了吗？”顾了了问可可。她签约的时候顾了了和柳芳华就达成了共识，不能互相隐瞒。

    唱了几句以后，她脆将手机倒扣在桌上。

    “怎么了？是很难听吗……我还信誓旦旦地跟编导夸海，说我要真唱。”

    顾了了了几气，然后开了pad上的伴奏。

    江樾说完后，怕让顾了了觉得是自己在给她压力，接着说：“你要是觉得太赶也没有关系，好不容易清闲两天，你也应该好好休息……”

    “可我在唱歌，你在发，这样就显得你很不尊重我的演唱。”顾了了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还是害羞占了上风。年纪大了，可脸儿倒是越来越薄了。

    --

    江樾手里的动作没停，“没关系的，我听得见。”

    自从她们知可以去现场看江樾以后，一早上嘴角都没放来过。

    看不见江樾，还能更投一些。

    从她开开始，江樾一直微微皱着眉，得顾了了有些心里没底。

    “没有，是你今天练太久，声音哑了。”江樾说了几句词的理方式问题，不让顾了了再唱了，“让嗓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录音，什么时候彩排？”

    幸好影视金曲联唱的节目是在晚会前几个，而且午是先到先彩，顾了了决定录完音就过去等着。

    顾了了收回放在挂断键上的手，问：“怎么了？”

    可可回过：“告诉了，你昨晚半夜让我订机票的时候我就跟她说了，芳华没意见。”

    “明天晚上吗？”江樾那边是录播的，明天晚上录制。

    歌的前半段唱完以后，顾了了关闭伴奏。她重新将手机拿起来，看见江樾还是那副皱着眉的表，突然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