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吧，怎么了？”

    “如果不好的话，应该不会跟着你这么时间。”江樾分析。

    顾了了笑，“用可可的话说是，你没活儿更好，这样我在家躺着都能拿工资，虽然钱不多，但这份工作我可以到死。”

    六半，可可和庄朝拎着晚饭过来。他们俩来的时候看见顾了了和江樾端坐在床，一人拿着一瓶矿泉喝。

    可可连连叹艺人真的好惨，就连看电影都不能吃零嘴儿。

    “七半检票，八开场。芳华让你们开场前几分钟再偷摸去，这样影院里全黑的，没什么人能注意到你们。”

    林曼曼给他们的票正好在场的侧门旁边，这样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

    吃完了饭，二人收拾齐整准备门。

    酒店背面就是大剧院，庄朝直接把车开到了VIP停车位，林曼曼托人来接他们。

    “顾老师，江老师，跟我来吧。”

    工作人员把他们带到休息室，等待观众们都差不多去了再去。

    临近八，剧院的工作人员带他们场。

    侧门开了一条，工作人员用激光笔指着二人的座位示意。

    顾了了拉着江樾的手偷溜去，在靠走的位置上坐。

    前后的观众都没有察觉，这时候离演开始还有两分钟，零星也有人像他们一样卡着儿检票来的。

    顾了了边是一个粉发的小姑娘，他们来的时候小姑娘正聚会神地盯着舞台。

    但没多久，顾了了觉得似乎有人盯着自己。

    她一回，正好对上隔炽的神。粉发看见她以后猛地瞪大了睛，双手捂着嘴。

    顾了了隔着罩，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粉发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偷偷凑过来，“能合照吗一会儿？”

    “可以。”

    上半场很平静地度过了，中场休息的时候顾了了本来准备和江樾偷跑去避一避的，但由于看得太投，想起来要走的时候灯已经大亮了。

    顾了了立握住江樾的手，两个人藏在罩面，警惕地注意着周遭的环境。但还好，大家都忙着去洗手间，要不就是在位置上讨论剧，好像没有人注意她们。

    粉发小姑娘轻轻地拍了拍顾了了的胳膊，后者反应过来，拖着江樾过去跟她拍照片。

    他们俩把罩拉去，拍完以后立又遮严实。

    几分钟以后，观众席突然开始动。

    顾了了的直觉告诉她这动不对劲，她拿手机，打开微博搜索话剧的名字，来一个现场观众的微博。

    [《冬日》剧很彩，演员都很，不过我似乎看见了两个熟人，贼甜。]

    [蒲团吗？上次林曼曼说想邀请了了去看话剧。]

    [我也看见了……他们就坐我前面几排，一来就看见了，女鹅女婿可能还觉得自己伪装得很好吧，其实只是我们不想打扰他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