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更早，他安排人守在她的帐篷外，没让人打扰她的那次顿悟。

    “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当男朋友，但我懂得应该比你多，我来教你如何谈恋，可以吗？”

    陆涯仍然在她耳边蛊惑。

    顾繁的心早被他电了，但听说他好为人师，顾繁作为一个活了一百零一岁的老姑，不免不服：“这有什么要学的？”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吗？

    一声轻笑在她耳边响起，没等顾繁反应过来，陆涯便托起她的，微凉的也压了上来。

    顾繁：……

    她还震惊于陆涯的大胆，陆涯已经势地分开她的。

    顾繁的脑海，突然闪现过她曾经差失的那个山，那个她早已忘记模样的萧师兄只想脱掉她的衣裙，不顾她的哀求怒骂只想一逞兽。所以，顾繁早知什么叫迫施暴，直到现在，陆涯势却温柔地侵占过来，顾繁才明白，什么叫恋。

    恋，就是无论他如何亲密自己，她都甘之如饴。

    顾繁的手，慢慢地环住了陆涯的脖。

    陆涯抱起她，往前走几步，将她抵在了被她不知用什么方式磨得光如境的山上。

    他的手开始不自禁地在她上游走，奈何顾繁穿的竟然还是那A级战甲，别说撕不开，就是想脱来，除非顾繁自己动手，外人也难突破。

    察觉他的急切与无计可施，顾繁突然笑了，额抵着他的肩膀，笑得越来越难以自抑。

    陆涯扶着她颤的肩膀，面对山的俊脸神复杂，难以形容。

    顾繁故意逗他：“你还要教我如何脱战甲吗？”

    陆涯一声不吭，只着她的，不让她抬起来。

    顾繁睛看不见，神识能看见，陆涯的脸红得，像夕全洒在了他上。

    平时那么冷峻威严的人，如今变成这样，他自己都受不了吧。

    顾繁合地靠着他的肩，等他调整好了神，顾繁才推开他，保持距离：“我先闭关，等我关再说。”

    光是亲亲抱抱已经让她心绪不稳了，如果再一步，顾繁怕自己难以定。

    陆涯看着她的睛：“一个月？会不会你沉浸在修炼里，自己也忘了时间？”

    顾繁笑：“怎么，你怕我一闭就是三五年？”

    陆涯笑不来。

    她是修仙人，闭关一百年来仍是现在的样，而他只会越来越老。

    陆涯从来没想过顾繁对他的能持续他的一辈，至少在他变老之前，他想一直占着她。

    “三五年还好，只怕你闭关三五十年，来再见，我已经老了。”

    陆涯伸手，指腹轻轻挲她莹白细腻的脸。

    顾繁第一次意识到，两人中间还存在寿数的问题。

    但那并不重要，她握住陆涯的手，承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你一世侣。”

    她喜的，不只是他的脸，这份，自然也不会那么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