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早。”

    “哦，早。”宋易的视线落在程菲上，酒红的真丝衬衫和小脚西，脚上踩着双黑的细跟，一截纤细莹白的踝骨。

    “你……上班？”

    “宋总……不用上班？”

    宋易：“……”

    他还真的很少去公司，除非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要上。”宋易轻咳了一，“但今天约了个朋友。”

    程菲，“那……”

    她的视线落在宋易手上的电风上。

    “哦，程总先去上班吧，要是不急，晚上我再给你送过来。”

    “不急，不过今晚有个酒会，我回来的可能会比较晚，明天再说吧。”

    酒会？

    “嗯……那也行吧。”

    程菲觉得奇怪，宋易闲就算了，她也闲么？居然站在家门和他讨论了三分钟怎么还电风的事。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我司机上就到了。”

    “好。”宋易，看程菲走向电梯间，“程总，等一——”

    程菲：？

    “你不自己开车？”

    “哦，上午有事，需要去。”

    门的保安拖不了多久，如果司机来接，正好让陆之屿撞上了怎么办？

    “是这样的，关于陈临舟的事，我想和程总聊聊。”

    “现在？”

    “对，现在，你等一。”

    话落，宋易转就了自己屋，再来时已经换了宽松的衬衫和休闲。大概是来的有些急，衬衫的扣没有系好，的一片红痕隐隐可见。

    程菲意识的垂。

    “怎么了？”

    “没事……”程菲别开。

    宋易：？

    “走吧，我们车上说。”说着，他转了指尖的车钥匙。

    程菲：？